倒是可怜了公主,刚刚来到这世上不过百日,便被她狠心的母亲利用陷害。
此时太后的反应倒是极大,一只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口中恨恨地说道:“这个狠毒的刘妃,竟然为了一已私欲以公主的性命做筹码。可怜的公主摊上这样的母妃,想是前世造下的滔天的业力。如今想来刘妃当真是死有余辜,枉哀家还曾多次帮她求情。若早知如此,哀家又怎么会拉着皇上不许去杀她。”
“太后无需气恼,所谓恶有恶报,刘妃最终落得如此下场也算是她的报应了。”
太后听得皇上这么说,这才渐渐消了些气。
“所幸皇后亲手除了她,否则这样的祸害留在宫难保还会害人。只是可怜了皇贵妃,竟然无辜被她害死,让左相痛失爱女。”
“此事儿臣会对左相有所补偿,母后便不用挂心了。”
太后轻轻点头,再次问向宫女。
“你可还知道些什么,便一次都说出来吧。”
宫女听得太后问起,还未开口眼泪倒先下来了。
附身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说道:“奴婢恳求太后皇上做主,为宫女秀莲讨一人公道。”
“秀莲?她虽然死得不明不白但却怀了身孕,如此便是触犯了宫规。哀家没有因好像看过牵连到其家人,已经是宽待于她了。”
“奴婢自然知道太后仁慈,只是秀莲姐姐虽然怀了身孕却是受人所迫。”
“此话怎讲,难不成是有人胁迫于她?”七皇子问道。
宫女急忙点头回应,“正如皇上所言,秀莲姐姐便是受寒凝殿管事所胁迫,射箭每日都要陪睡在管事的偏殿之中。”
“什么?这个狗奴才竟然如此大胆,只不过管事虽然行为放浪,说到底终究他只是个公公,如何能害得秀莲怀了身孕。”七皇子不解地问道。
“皇上,管事并非公公,此事或许贵妃娘娘都不知道。奴婢那日逃离时心中慌乱,结果逃进了花房。但是秀莲姐姐将奴婢藏了起来,如此,奴婢才得知了秀莲所经历之事。秀莲不但救下奴婢,不想办法将奴婢送出宫外,唯一嘱托奴婢的便是,有朝一日她若死了,定然是管事所杀。”
秀莲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总算将所有的事情说了个清楚,也帮秀莲陈诉了冤屈。
如此也算回报了秀莲当日的相救之情,只希望皇上能够重处管事的罪责。
想到这些宫女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反倒不似之前么紧张了。
而此时七皇子坐在大殿之上细细沉思着,他万没想到寒凝殿的管事竟然不是公公。
如此一来便更要查个清楚,管事如此隐藏身份入宫,定有着不可告人的企图。
至于是什么企图实在无从猜测,好在此时管事正关押在刑部大牢之中。
七皇子只希望刑部侍郎这一次不会让自己失望,更不要再发生像奶娘那样的事情。
否则就算自己有意留下尚书这个忠臣,也怕没有一个适当的理由。
更重要的是,这一次刑部必定要将此事查问清楚,如此皇后的罪名便彻底洗脱了。
于是对着下面吩咐道:“来人,将这名宫妇押入大窂,让她配合刑部查证公主一案。”
宫女一听皇上竟然要将自己押进在大察看,吓得一时慌乱。
祈求道:“皇上赎罪,您刚才说过会赦免奴婢的罪过,为何又要抓奴婢?”
“朕说过赦免你的罪责,便不会失言。朕命人押你入天窂,不过只是为了让你配合刑部查清刘妃一案,毕竟你才是最重要的人证。”七皇子说道。
宫女一听皇上原来是为了查证案情才如此安排,这才安心。
“原本是这样,如此奴婢便不担心了,到时定当好好配合刑部的大人们,为皇后娘娘证明清白,为公主报得冤仇,而且还要替秀莲姐姐向管事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