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点草点头道:“罗伯伯说得对,我俩从中原赶来的。”
“一路车马劳顿,定然是辛苦的紧,我身为东道主,自然要好还招待一番。”罗天问高兴的说道,他见到万点草,总是那么高兴。
万点草道:“罗伯伯,我们这次前来江南,是为了一件大事,还请罗伯伯秉退左右。”
罗天问瞧他说的庄重,心中也是小瞧不得,便一挥手向一旁的送茶水仆人说道:“你们都下去。”
那些个仆人都点头说是,接着向罗天问一拱腰,便都离去了。
这时,房中仅剩下了罗天问,罗涛,万点草,严博文四人。
万点草这才从怀中拿出来一个布包,递向了罗天问。
罗天问接过布包,拿在手中,一层一层的将布包剥开了,当他见到那枚古朴的令牌的时候,心中着实一惊,只听他道:“这时玉阳令。”
万点草点了点头道:“不错,罗伯伯,这便是玉阳令,当时我得到玉阳令,不经允许私练了这令中功夫,今日得以完璧归赵,也算是给罗伯伯一番交代了。”
罗天问摇了摇头:“万点,我早也说过了,这事又何必再提及呢?再者说,这令牌自从丢失的那刻起,我便没有打算再去寻找了,以免再损伤多少人命。”
罗天问瞧着手中拿着令牌,心中一时间感慨万分,口中又喃喃道:“就是这枚令牌,害得天正被人所杀,就是这枚令牌,玉阳山庄死了那么多人,这都是令牌惹出来的。”
一旁的罗涛瞧着那令牌说道:”爹,这便是我玉阳山庄的镇庄之宝,玉阳令么?”
罗天问道:“武林各路豪杰,都觊觎这块令牌,都想要得到这令牌中的武功,这令牌,实非吉祥之物啊。”
罗涛从罗天问的手中接过令牌,仔细的瞧了瞧,却是瞧不出来有任何的端倪,更是想不通里面能藏着天下间第一的内功。
罗天问感叹一番,忽然又问:“万点你身揣着这令牌,一路之上,想必遇到了不少的歹人来抢夺吧?”
万点草道:“罗伯伯猜的不错,我与二哥两人路山想尽办法来保护这令牌,使它不至于落入歹人的手中,若非是我们愉梁换柱,便不知道这令牌被多少人抢了去。”
罗天问听他说偷梁换柱,便道:“哦,到底怎么回事,说来听了。”
万点草点了点头道:“是,我与二哥两人找人打造了两枚一模一样的令牌,这才以假乱真,得以将玉阳令稳妥保管着,安全到达这里的。”
“打造两枚一模一样的?”罗涛问道。
“是啊,我们找一名捏泥人的前辈帮我们打造的,他那一手泥人功夫真是天下一绝,我想,便是罗伯伯自己,恐怕也是不易瞧出那假的令牌的。”万点草道。
罗天问点了点头道:“一路之上,不知道有哪些人觊觎这令牌呢?”罗天问想要知道是谁贪图这块令牌,自己也好做得准备,以免他们日后再来。
万点草道:“罗伯伯,若是说将出来,交谁也是防不胜防的,若是光明正大的来抢,我自是不怕的,但是第一波人却是用的石灰粉害我眼睛,这才糟了他们的道了。”万点草这便将那前因后果都说了,罗天问与罗涛他们也是听得连连惊讶,当听到万点草说救人的时候,罗天问赞叹一声好,随即万点草又道:“罗伯伯,便是这轿子之中的女子,用石灰粉害得我。”接着又继续讲了,罗天问听得直发怒。
严博文道:“若非是万点内功高强,那些人定然不会放过我们,那高虹与曲媚儿两人也是怕我们与他们拼个鱼死亡破,才决意罢手而去的。”
罗天问道:“想不到这高虹与曲媚儿两人如此歹毒,你们可知道这二人是什么人?”
万点草道:“他们只是说奉命行事,其余的什么也未讲,我们倒是不知道,便是他们二人的功夫,我也没见过他们是何门何派的人。”
严博文点点头:“现在想来当时的情况,仍然是心有余悸的,幸好万点拿出啦那枚假令牌,我们二人才能轻易脱身的,否则的话,实在免不了鱼死亡破,那两人忌惮万点的功夫,首先便以石灰粉害他眼睛,着实是可耻,卑鄙的。”
罗天问听他们说完,也吐了口气道:“这等卑鄙小人,倒是难为了万点你了,你说这是第一模波,莫非还有一波人袭击抢夺玉阳令么?”
万点草道:“罗伯伯说得对,但是这一次的人则是更加精明,教我亲自将令牌交与他手,实在是狡猾的紧。”
罗天问与罗涛听他这么说,心中更是惊奇了,是何人有如此的手段,竟能让上了一次当的万点与严博文再上一次当,很显然说明了两个问题,要么是万点太过愚蠢,要么是那人手段太过高明,很显然,万点并不是愚蠢的人,再者说,严博文也算是老江湖了,竟也被骗,那么,只能说是那人手段太高明了,两人都想听听,那人究竟使用了什么办法,叫万点与严博文两人上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