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说,这是我的工作失误。”夏小青抱歉道:“你这个性是我昨天才发现的,以前我都以为,你是个毫无底线的好色之徒。”
这么说我就不服了,我要反驳,“我好色不假,但我有自己的标准操守,肯定有底线,如果我见个女人就想上,我跟猪狗又有什么区别?”
夏小青面上的抱歉更浓了些,“对不起,我以为你连你搭档都吃得下,所以面对林静这样的绝色美人,你肯定欣喜若狂,所以我才提前告诉你,是让你心里有个准备,免得被林静迷惑。”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有一句妈卖批差点脱口而出。我搭档怎么了?不就是脸上有麻子,可人身材很好呀,而且还是个干净无污染的处女,我吃下去怎么了?
我不言语,夏小青继续说:“既然知道你不爱受人摆布,那接下来事情就简单多了,撒旦想利用林静来控制你,你就顺水推舟,反过来控制林静。”
见我瞪大眼,夏小青又解释:“利用林静找出撒旦。”
我不回答头,无力地低头。
夏小青从抽屉里拿出钥匙,绕去背后开了手铐,同时道:“我只有手铐钥匙,脚铐在保安手中。”
这话不辨真伪,在我想来她是不敢打开我的脚铐,毕竟有上次单独面对我时的经验,万一我再次发狂,虽然她有手上戒指防身,但那玩意只能偷袭,一旦被我知道防备,就没了作用,毕竟是个女人,安全点还是好。
即便如此,我也很感谢她,最起码,双臂可以自由活动,人被以坐姿控制在椅子上,真的很不舒服,双臂解放,已经对我是极大的照顾,可以让我直立,改善我的血液循环。
最要紧的,是能让我捂着蛋蛋,安抚下蛋蛋的忧伤。
这是人的本能反应,我没有任何遮拦,就当着夏小青的面揉,口说谢谢。
夏小青说不客气,快速转过脸去,问:“想喝点什么?”
我的脸颊牙关都隐隐生疼,我什么都不想喝,只想去医院看看。
夏小青说:“你不喜欢被人监控的感觉,我可以换种方式,让你自由行动,以你的方式进行。”
如果她一早就跟我这么商量,或许我会同意,但此刻我身上四五处疼痛,上身衣服也被水淋湿,很不舒服,这种情况下,她就是提出来要给我吹一发,我都没心情,那有兴致谈其他。
我说:“撒旦那么狡猾,我根本斗不过他,你还是按你的方式进行。”
“不要这么说。”夏小青又去摆弄电脑,道:“如果按照我们的方式,可能这辈子都抓不到撒旦,因为撒旦非常机警,他只会躲在幕后遥控,一有风吹草动,他就销声匿迹。”
“你们都办不到,我更加办不到。”
“林静是突破口。”
我摇头,“我已经跟她说再见了。”
“不,她还会再出现。”夏小青笑,“根据我的分析,以你这种性格,不愿意做的事谁都拿你没辙,最好的方式是诱导。假若撒旦想要你做某件丧尽天良的事,你肯定不会做的,就算撒旦是用某些事物来要挟,你也做的心不甘情不愿,甚至阳奉阴违,暗地里想对策。但有一个缺点,你爱美色,大有爱美人不要江山的架势。为了美人,世间没有什么你放弃不了的。”
我不回答,因为她说对了。
“要想彻底控制你,让你不计较名誉道德去做事,最好办法是用女人来控制,让女人去诱导,这就是撒旦高明之处,他在对症下药。”
夏小青鼠标来回晃动,“友立佳查出来的几个信徒,各自都有弱点,有人爱财,有人好赌,有人重名,撒旦都根据他们的弱点下手,从而控制他们。现在撒旦想控制你,就派林静来接近你,和你发生感情,从而达到他地目的,对于这种行为,你难道没想过反抗?”
我当然想过反抗,并且已经付诸行动。
夏小青道:“所以,从根本上说,我们目标一致,撒旦让林静控制你,你就将计就计,反去控制她,从而揪出撒旦。”
道理我都懂,但我不知道怎么做。
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我和林静感情很好,可是你跟我讲过之后,我再看林静,感觉完全变了,我以前看到她,脑中只想跟她亲近,可是你讲过之后,我再看她,觉得那张脸平平无奇,没有任何出彩,甚至是,都没有我搭档对我的吸引力大。”
夏小青奇怪了,“怎么会这样?”
我摊手,“我也说不清楚,以前跟她在一起,总感觉到刺激,但是现在对她毫无感觉。”
夏小青恍然,“我知道了,这是感知疲劳,之前你跟林静好,是因为事态充满变数,你们是偷情,故而心里有强烈刺激,可是现在林静恢复成单身,并且你心里知道她肯定对你百依百顺,没了之前的新鲜感,所以产生视觉心理双重疲劳。”
双重疲劳?是这样吗?我皱着眉,嗯嗯回复:“是的,已经知道林静对我百依百顺,我就没了先前的爽感,用一句什么话来概括……可能是日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