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消息:我的错,我的锅,我愿意接受任何形式的惩罚,但请再给我次机会,不要毁了我。
撒旦:还要我怎么给你机会?你这样的人,烂泥扶不上壁,永远没得救,我再也不想相信你。
这话语,说的多委屈,仿佛他是被我抛弃的怨妇?
还有,从他说话的文字组合方式来看,这个撒旦是南方人,并且是粤语系列区域,因为在其他地区,都说烂泥扶不上墙。
撒旦在痛斥我,我根本不在意,心思在想别的,撒旦是哪里人,多大了,跟夏小青什么关系?会不会夏小青已经知道他是谁,所以他才恼羞成怒?
星?这个是撒旦的真名吗?
撒旦接受我的道歉,信息过来:好,你要机会,我可以给你次机会,但这是最后一次,若你做不到,就别怪我心狠无情。
我:只管吩咐,只要不让苏研离开我,什么事我都愿意。
撒旦:现在,此刻,出门左拐,去隔壁房间,强姦那两个女生。
隔壁房间?朱云喜和杜玲?
我就斯巴达了,她们两个是中安队员,杜玲什么水平看不出,但朱云喜可是满身腱子肉,体重二百斤,半个屁股能把我坐死的货色,我去强姦她?
我不如自个去跳楼。
撒旦的信息又过来,质问:还在等什么?等苏研醒来后给你加油?
又来一条: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一分钟内,你还敲不开隔壁门,就不用去了。
我赶紧打字:能不能换个目标?隔壁的女生你不了解,她壮的跟牛一样,我根本无法成功。
字打完,发送,结果发送失败,系统显示,对方不在我的联系人列表。
撒旦把我删除了?
他是不想跟我讨价还价?
我慌了,也怕了,大概理解撒旦当前的行为,他的老底被夏小青知道,离死也就不远了,相信不要两天,夏小青就能把他揪出来。林静一早就说过,夏小青是撒旦的克星,今天来看,果然如此。
搁在以前我可以用自己来要挟撒旦,但今天形势变了,撒旦被逼到绝路,近乎发狂,这种状态下,什么事他都做得出,我根本没得选。
当下不再犹豫,掀被子下床,穿着裤头拖鞋往外走,去了隔壁深吸三口气,笃笃笃敲门。
敲了五六次,里面传来小声问:“谁?”
我回复一个字:“我。”
里面听出了我的声音,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房门打开,朱云喜那张满是横肉的泼妇脸在我面前出现,铁塔样的身躯杵在我面前,如山一般。
她穿着男士四角裤头,上身是军绿背心,两块胸肌饱满鼓胀,身上散发着奶香和沐浴露混合香,居高临下地瞪着我,两只眼睛圆溜溜,跟猫眼一样。
见到我一瞬间,上下打量,而后问,“什么事?”
我低着头,沉重呼吸,牙关紧咬,开始酝酿情绪,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房里的灯打开,朱云喜后面有个温柔的声音问:“怎么了?让他进来说。”
那是杜玲的声音,很温柔,也很感性。但她今晚不会是我的目标,越是温柔漂亮,越是不能做我的目标。
朱云喜点头,身子向后让开,“进来吧。”
房门开来瞬间,能看到屋里是两张床,床对面是两个长办工桌挨着,上面放着电台里面的接收器,有屏幕有耳机,那是监控器的接收器材。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撒旦要求的时间到了,我想都不想,眼睛紧闭,喉咙发出闷哼,一个标准野狗扑食,朝着朱云喜身上扑去。
双方接触瞬间,我触摸到朱云喜身上结实的肌肉,也嗅到浓烈的乳香,这感觉没过一秒,就感觉天旋地转,我的身体在半空打了个转儿,被朱云喜一个过肩摔扔在地上。
脊背好痛,但后脑勺却被朱云喜的胖手接着,她的两眼圆睁,满面狐疑,盯着我问:“你干嘛?”
我躺在地上,朱云喜弯着腰盯着我,因为重力关系,她的胸肌垂下来,晃晃悠悠。
我能说什么?我什么都不能说,只想哭,但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我需要再努力。
我不回答,只是把身子向上,要伸手抱她。
假若换了杜玲,这一把肯定是抱实在了,但对象是朱云喜,这一把就不是那么容易,她的胸围少说在四十五,我一双胳膊根本抱不过来,刚凑上去,就被朱云喜一胳膊肘打在脸上,这回是实打,我哼都没哼,人就晕死过去。
等我醒来,苏研也披着外衣过来,满脸稀奇地看我,“你这是怎么了?睡觉好好的,怎么跑这里来?”
我用手摸鼻子,摸了一手血,脑袋里面还晃荡,面上却愣是装出一副傻愣愣的表情:“什么情况?我怎么躺在地上?”
旁边傻了半天的朱云喜一语道破天机:“会不会是梦游?”
答对了,加分,我在心里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