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她爹晃晃悠悠地指指那吉他,打了个酒嗝,用那已经发飘的嘴道:“姑爷,老娘们儿管着老爷们儿是对的,只有老娘们儿的督促,老爷们儿才有可能发展地更好,所以这次我得支持我家的赔钱货。这个琵琶你好好学着,等你俩办婚事儿的时候,你就拿着这琵琶在乡亲们面前露一手,让你老丈人也跟着长长脸,省得我们村那老张头会吹个唢呐就牛逼得不要不要的,你看行不?”
他管这玩意儿叫啥?琵琶?
我又被他给逗乐了,看看蝴蝶又看看他,道:“行!既然你们都那么说,那我以后没事儿的时候我就好好学这玩意儿,就算是不能登台亮相,当个兴趣爱好也比天天对着手机骂人强……”
蝴蝶他爹又打个酒嗝,道:“咋就不能登台亮相了?我姑爷那么优秀,几十万投资的美容院都能开,只要你用点心,学这破琵琶还不跟闹着玩似的么?好好学!学会了给老丈人唱个《十八·摸》助兴,唱完了你摸你媳妇,我摸我媳妇儿,咱哥俩……”
蝴蝶他妈赶紧捂住他嘴,拖着他往外面走,道:“行了!你该干啥干啥去,别在这耍酒疯了!姑爷!你老丈人喝多了,你可别跟酒蒙子一般见识啊!真他妈丢人!”
奇葩们出去之后,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而蝴蝶则是踹了我一脚,我吓得赶紧拿起那把吉他照着老师给的教材拨弄起来,这回儿练琴我的手指头虽然还是很疼,但我这次却有了坚持的信念,琴弦越是按不住我就越使劲儿,不到半小时的功夫,我竟然还提前往后学了一句,我这心里都美滋滋的。
十一点来钟,我和蝴蝶头对脚躺下睡觉,我对她的色心不知不觉间消除了,只觉得有她在身边心里特别的踏实,闭上眼躺了一小会儿我就睡着了,那个参加好声音的美梦又被我做了一遍。
虽然奇葩们想让我俩多睡一会儿,但第二天早上我俩还是早早起来,开车把他们送到了长途汽车站。等长客开走之后,蝴蝶说她要去花样年华查查这几天的帐,我就自个儿开着她的车回家了。
她说了,我那大众虽然不如英菲尼迪好,但她觉得开那车挺舒服的,什么时候开够了什么时候再跟我换回来。
往回走的路上虽然没遇到什么事儿,但我总觉得自己身后有两三台车子在交替跟踪着我,而且我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马路上的交警都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的车对着对讲机讲话,一般的司机可能感觉不出来这些异样,但我常年在马路上跑,我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对劲儿。
这是要干啥啊?难不成……
我懂了!张律师肯定是拿着我的发现去找那个公安厅长要说法了,这帮龟孙子肯定是挨了骂,这是在故意找我的茬儿,我他妈今天要是有个违章违停啥的,这帮家伙能罚死我,我还是规规矩矩地开车比较好!
路过医大附属医院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我那挺贵的“琵琶”还附赠一些课,于是我就找到了医院门口的那家琴行,把我那吉他老师拉倒我家去,让他教我弹,一节课学下来,老师都被我的进步给惊到了。
“哥,你今天这是咋了?”
“咋了?我弹错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