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意思是，我是什么都能吞的。”它说，“所以跟普通的吞云兽不一样。”

“你的确跟普通的吞云兽不一样。”龙战眯着眼睛，“你与她签订了契约？”

包子点头，“是呀，人家很喜欢主人的。”

“哦？”龙战声音幽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四神兽应该还有燕风兽。”

包子又点头，“是呀，人家跟黑炭是好朋友。”

“还有赤雷兽。”

“赤雷兽是花灼那只花孔雀，它性子古怪，又傲娇龟毛，跟我合不来啦。”包子说。

“还有毒雨兽。”龙战想了想，“好像是这个名字来着，本体是鸣蛇。”

说起毒雨兽，包子就炸毛。

那条破蛇，当年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麻烦，幸好黑炭和花孔雀联手，将破蛇斩杀了。

要不是那条破蛇，它也不至于带着主人躲五年，更不至于会发生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我讨厌那条蛇，下次再见到它，我一定让它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包子握着小爪子，咬牙切齿。

龙战盯着包子看了一会。

“四神兽果然都出现了吗？”他摸着下巴，语气幽幽，“毒雨兽还是那么特立独行。”

包子歪头，“小哥哥你认识我们？”

“不认识。”

“不认识？”

“我见过你们的祖先。”龙战说，“你们四神兽跟我们不一样，每一次轮回都会失去记忆，除了最基本的传承之外，记忆全无，等于重新开始。你们已经是全新的存在，所以，我不认识你们。”

“不过……”

他端起酒杯，微微抬眼，“难得一见的四神兽来到这里……”

“呐，虽然我很欢迎你们来这里，但，你们终究还是不该来。”

“真可惜。”

这话刚刚说完，重重地将酒杯放下，手指轻轻点着桌面，“时间已到，再见了。”

包子和秦羲禾有些惊讶。

想开口时，却觉得眼前发晕，发黑，手脚无力，无法动弹。

片刻之后，半点反抗都没有，双双晕倒过去。

龙戚吓了一跳，“老祖宗，您……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龙战的声音变冷，冰冷冰冷的，和方才的清朗判若两人。

“龙戚，身为神龙后裔，你带他们来这里，还敢问我做什么？”

“若你不是国主，今天，我连你也一起除掉。”

龙戚脸色大变，他瞪大眼睛，“老祖宗，你的意思是，她，死了？”

龙战冷哼，甩着袖子，“自然不是，我不屑对小辈出手。”

“……可你现在已经对他们出手了。”龙戚咬牙，“您德高望重，将他们迷晕，这不是君子所为吧？”

“哼，又不是我逼着他们喝下的酒，这只是普通的酒，他们愿意喝下，就要承担喝下去的后果。”龙战说，“那酒极烈，是龙族最喜欢的酒之一。普通人承受不了。”

“……”龙戚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酒虽然是秦羲禾喝的，但，要不是老祖宗下套，她也不至于喝下去。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龙战甩着袖子，“普通人喝一口就会醉死，她刚才喝了整整三杯，才只是晕过去。”

那么强悍的女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老祖宗，您到底想干什么？”龙戚攥紧拳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