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没有戴首饰的习惯,腕间干干净净的,露出纤细白净的手腕。
赵无纯说:“今天是我的生辰。”
清歌懂了,安抚道:“那祝你生辰安泰。”
赵无纯看着她,眸色深沉,里头光亮灿若星河,他没有放开清歌制住的手腕,俯身就吻上了清歌的唇。
没有试探,他吻得炽热,又急又深又坚决,困着清歌,让她脱不开只能一同沉落。
赵无纯等这一刻已经等待得太久,女子的柔软,极淡的绍酒混合着她身上的清冽药草香,都在向他头脑里冲。
一旦陷入,就再也放不开了。
片刻,赵无纯转而轻咬清歌唇畔,融了情欲低哑呢喃:“清歌,如果你不愿意,随时喊出来,或者推开我。”
清歌没有这样做,她依旧睁着迷蒙的眼,亲吻时短暂的气息不畅让她双腮泛出红晕,花儿似的唇瓣润着水光色泽。
这副春意盎然的景象让赵无纯克制不住地抱着她,两人一齐倒在榻上。
赵无纯伸手将清歌微微带到脸颊边的发拨到耳后,倾身将吻落在了她的脖颈。
他吻得柔情似水,顺着脖颈一点点蜿蜒向下,将要没入衣领口。
清歌穿的袄裙,领口收得高,但系带就在右边身侧,脱卸很是便利,赵无纯几次摸索,便抽开了系带。
上袄被解开,露出里面米色的中单,细致的锁骨也露出来,男人由亲吻转为轻咬,在莹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一个雪后红梅般的印子。
赵无纯醉酒时的思绪慢,鼻息拂在面上,口鼻间弥漫着心爱的女孩的幽香,生涩却格外甜蜜。
呼吸之间愈发灼烫了起来。
清歌脸颊微红,唇畔光艳水亮,她看着赵无纯清明的眼,说:“你喝醉了。”
“不是因为酒,是因为你……”
赵无纯早已经步入她的陷阱里,出不来。
直到她消失的那一天,赵无纯都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或者,她为何要出现?
盛都,一位纤瘦窈窕的女子弃船登岸,看她的装扮,好像一位女医,一位身着挑花锦面的衣衫的妇人前来接她。
“姑娘,路上可有人注意到你?”
“并没有人注意,除上次的目标赵无纯派人查过船,但被我躲过去了,太皇太后近日可还大安?”
“一切都好,你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