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件水粉色的我已经泡过药水的,穿着对你身体有好处,省得你癸水闹肚子。”
北宫陌做什么都有他的目的和想法,秦言落根本改变不了,一次又一次被否决,只能瘫坐在软塌上,扬起脖子,不满地对他抱怨道:“昨天我都让你替我洗了那一件,你偏偏不洗,就是故意不让我穿的!”
眼底全是她小小的脸蛋,皱成一团,嘟着樱唇,气鼓鼓的,瞪着清亮的眸子,跟小金鱼似的,食指一曲,往她鼻尖上一刮,笑道:“那件不行,你现在穿着那件,显得大了些。”
因为她现在按理说也就十五岁的模样,此前的衣服有些大了,只能重新再剪裁,重新再给她量身定做。
只要自己不碰她,她就能像正常人那样长大,十五岁、十六岁再到十八岁、十九岁,二十岁……
十七八岁的少女长成,二十一二岁的女子渐妩媚,摇曳生姿,每一个年岁的秦言落,都是鲜活又不同的。
而不管她长得多大,到时候身子又是别有一番风韵的妩媚和滋味,他都只能抱着,却一点都碰不得。
接下来的煎熬,才是最要命的。
若是秦言落再不安分一些,晚上时常对她动手动脚,香软的身子往他身上随意爬来爬去,那他得多能忍,才能度过余生的每一个晚上?
即使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心里还是虚虚的,对她,自己总是难以控制自己。
譬如现在——“秦言落,你从我身上下来!”
秦言落修长匀称的玉腿缠着在他腰间,柔夷搂着他的颈脖,凑在他侧脖处,狠狠咬住,感受到他的血液极速奔流着,她听见自己齿间发颤的声音。
“你是小猫吗?哪儿都乱咬!再不下来,小心我今晚对你不客气了!”
平时他一说这话,再反扑恐吓她一下,秦言落铁定老老实实,连呼吸都谨慎起来,然而,今晚却有恃无恐,趴在他肩头,道:“你把我抱床上去,床上太远了,我不想走。”
哎……他自己养出她的孩子气,还是得自己宠着顺着。
“好!”北宫陌一只手掌护着她的挺直的腰身,一只手托着她,将她安稳地抱到床上去。
被褥一遮,便将他的秦言落陷入绵软的被褥之中。
月色如水,从窗外透进来,将床上的一对人儿都笼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色,冰坛里的凉意在里间里,慢慢游走。
他枕着她的枕头,她枕着他的手臂,相安无事,心事都是一个。
“北宫陌,你怎么不碰我了?”秦言落故意挑事,明知故问,背对着他,故作哀怨地小声问道,不让他看见自己窃喜的眉眼。
“你想我了?”北宫陌低头,薄唇亲了亲她发心,笑道:“平时你不是哭着闹着说不要,还怪我太粗暴,现在朕不碰你,倒不好?”
“我生怕你在养精蓄锐,来个突袭,到时候我可怎么办?好歹有个准备。”
她说得这样严肃认真,好像真的要背负刀剑上战场似的。
“若是真的要突袭,你再怎么准备也受不住的,少杞人忧天了。”
北宫陌揉了揉她头发,口鼻间全是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她独有的清甜,有些甜酒的醇与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