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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茵这一世做了一辈子空中飞人女强人。
户口迁回大陆的头几年,在国内和新西兰之间来回飞;投资的产业越做越大,合作伙伴也越来越多。
忙是真的忙,不过如果真的遇上了小瑾同志,谈个恋爱的时间还是有的。
可惜,这个小世界好像与他无缘。
若说她现在的身份,接触到的男士不可谓不多,各行各业,无论是成功人士还是在底层摸爬打滚混饭吃的都有,可就是没遇到让她身心都不排斥的对象。
人身大事就这么耽误了一年又一年。
徐启山早几年还会催,倒也不是嫌她不结婚、他这个当爹的脸上挂不住,而是觉得闺女还这么年轻,不结婚一辈子就这么孤零零的一个人过,多寂寞啊。
不像他,身边好歹还有个小儿子陪伴。
当然,陪也陪不了几年。
徐霖自从上了初中,好似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小学时经常考不及格的学渣,步入初中以后一次比一次考得好,妥妥逆袭成了学霸。
后来被奥克兰大学提前录取,徐老爹想多享几年老儿子陪在身边的福都没机会。
不过,后来他也想通了:婚姻这东西,看缘分。
有缘人彼此绑着红线,冥冥中能找到对方,一辈子相知相伴;无缘人再强求也是枉然。
他和闺女,大概就是婚姻的无缘人吧。他们手上的红线,要么断了,要么压根就被月老忘了系。
没有老爹催婚,徐茵耳根清净,过得更加潇洒了。
她每年在新西兰生活的时间最长,从盛春住到秋收。新西兰的秋天等于国内的春天,陪老爹回来探亲,正好赶上春种。巡视完双阳山村的生态庄园,和红木场镇的厂子,继续南下北上地飞。
她在国各地几乎都有投资。
在海城开了家进出口贸易公司,把新西兰的奇异果、白葡萄酒、奶粉奶片羊绒羊胎素等农牧产品以合适的价格进到国内;同时以优渥的价格采购国内滞销国外紧俏的农副产品、小商品出口新西兰,搭建起两国友好贸易的桥梁。
在南部山区投资葡萄种植基地,打造她自己的葡萄酒品牌。
在北方草原租赁牧场,引进安格斯肉牛,倡导科学养殖。
“老舅炸鸡”更是在多个城市开业,生意一年比一年兴旺,风头盖过了肯爷爷。国外不少餐饮业同行都想找她合作,想在他们城市开“老舅炸鸡”。
徐茵也是醉了。
炸鸡生意真的是她临时想出来的,一开始连策划都没有,纯粹是担心养鸡场的鸡要是工业园区的食堂吃不下,那就在镇上开家炸鸡店帮着消耗。根本没有要和肯爷爷一较高下的想法。
虽然炸鸡配方是花了500能量点问系统商城买的,她自己试做了几次,味道确实很好,但没想到会好到生意如此火爆,连锁店开一家火一家,遍地开花。
这不,连国外都听说,华夏本地有家老舅炸鸡店,味道不是一般的好。
虽然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叫“老舅炸鸡”?而不是“老爹炸鸡”,或是“老弟炸鸡”?
但店名不影响他们的好奇心,一波波国际游客组团来到华国,吃炸鸡兼旅游,一时间国内的旅游迎来了春天,拉动了国内的消费,促进了经济增长。
徐茵:“……”
为什么叫老舅炸鸡?
因为她试做出来以后,给老爹和弟弟尝尝,两人吃得,连夸“好吃”。
平福市的方言,“好吃”说囫囵了,听上去像“老舅”,老舅炸鸡念着也挺顺口、接地气,干脆就定它为店名了。
如今炸鸡店火了,国内外记者跑来采访她,问店名有什么历史,她:……
难不成还得编一个源远流长的故事?
算了,不管店名叫什么,东西好吃就行了。
就这样,单凭这畅销国内外的老舅炸鸡,她就赚了个盆满钵满。
她把利润分三份,一份继续投资,一份供弟弟读书、老爹养老,还有一份捐出去。
九十年代,国内的贫困地区还很多,很多孩子读不上书,她让助理拉了一份贫困地区清单,从最贫困的山区开始,捐学校、资助贫困学生读书、给当地医院捐医疗物资。
1999年时,台岛发生了一场比较严重的地震,受灾民众达一万多人。
徐茵得知后,二话没说捐了一笔钱。
这在她看来,就跟无数次捐款捐物一样,有余力就帮一把,没有别的意思。
但彼时,她的大名已经好几次登上国内外的财富新闻,她一捐,国内外收到这个消息的知名人士也跟着捐起来。
热心人士的捐款名单很快上了台岛本地的报纸。
卢凤英吃早餐时,手边就放着这份报纸,她随意扫了一眼,恰好就看到了徐茵的名字,“啪嗒”,舀粥的汤匙掉回了碗里。
“妈?”
周末带老婆孩子回老宅的林容洛抬起头,“灾情还在加剧?”
“那倒没有,就是看到捐款名单有点感慨,对岸还是有不少善心人的。”
她把手肘压在报纸上,没打算让儿子拿过去看。
等吃过早餐,儿子一家出门了,她才拿起报纸,认认真真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