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懵了,陆门这是什么操作?有人好信,试着跟进陆门旗下公司股票,却被告知失败,买不进、抛不出?
就在股票市场上谁都摸不准陆门接下来的路数时,蒋璃可没闲着,同陆东深一样忙得脚打后脑勺。
她先是在调配室待了一上午,等季菲推门进来时,她刚刚做完气味抽离实验。季菲给她带来了有关陆门的消息,蒋璃闻言后很冷静地“哦”了一声。季菲见状奇怪,忍不住问她,“你是坐上了陆门长媳后心理素质加强了,还是对开盘后的陆门情况了如
指掌啊?”
蒋璃戴着口罩,手里拿着玻璃器皿,边观察边淡言道,“两者都不是。”
季菲闻言走上前,隔着一排玻璃器皿盯着她瞧。她眼皮没抬,知道季菲在等着她说下文,便补上了句,“我只是对陆东深有信心而已。”所以陆门的情况她不过多问,在她认为,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更别提陆东深做事向来有把握有分寸,虽说他现在还游离在董事局之外,可董事局里毕竟还有他的心
腹,重要的一点是,如今就连靳严都为他服务,这似乎更有恃无恐了。
季菲绕到她身边来,戴上无菌手套,怏怏道,“小夏,怎么说咱们都交心过,是,我对不起你过,让你心里一直有气,可现在咱们怎么说都在合作吧?”
“所以呢?”蒋璃晃了晃手里的试管,见颜色不对,又重新将其搁放在分离器上。
“所以必要时聊聊贴心话不行吗?问你什么你都四两拨千斤的。”
蒋璃没搭理她,一直在盯着玻璃器皿。
“夏昼!”季菲盯着她的脸。蒋璃按下分离器的开关,再取出玻璃试管时里面的颜色发生了改变,她加入闻香条,待试纸条变了颜色后拿了出来,这才看向季菲,“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合作?要不是你偷
了江山图里的泫石,我才懒得搭理你。”
季菲脸色不自然,“什么叫偷?我是花了大价钱买行吗?”见蒋璃眼神一厉,她又马上道,“至少我保留了泫石供你研究吧。”
“你不找我找谁?你自己有破译秘方的本事吗?”季菲一撇嘴,满脸不悦,但还是没跟她呛声。季菲太了解她的脾气,真势如水火,她是连调配室的大门都不会迈的。可虽是知道这点,季菲还是挺贪心以往无话不谈的日
子。“的确,泫石不但是秘方的原料,更是解方必不可少的原料。”蒋璃说了正事,将气味试条递给季菲,“我之前虽然有破解的办法,但是也有弊端,利用泫石做原料的解方就
不会,能将秘方残留的气味中和的一干二净。”
季菲也言归正传,面色渐渐凝重,“这么说,找泫石是唯一的办法了。”
蒋璃没应声,靠在调配台旁陷入沉思。也许上天总怜有心人,至少蒋璃是这么认为的。这些年来,哪怕她再多惊险,上天也总是给她留了一条路,就算是在精神病院那种绝望的环境里,最后也等来了一个谭耀
明。泫石成了蒋璃的梦魇,从出秦川那刻起就不曾放过她,她以为这次是穷途末路了,不想,上天又眷顾了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