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衣闻言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俊脸冷若冰霜,他真的怀疑这小畜生是否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早早算计好了,引他入局,想白捡来一群打手保镖。
“你最好没有扯谎,否则……”厉寒衣话出半截,脸色忽变,捂着自己肚子夺门而出。
拓跋九歌见他着急忙慌而去,眼睛猛地一亮,“算算时辰这死烧鸡吃的东西也该消化了吧。”
她麻溜从椅子上蹦下来,叫上木头,“走走走,看好戏去!”
……
厉寒衣腹痛如绞,一张俊脸变色成了酱茄子,径直就往恭房冲去。
他进去后不久,两个身影就猫到了外头。
拓跋九歌鼻子里塞着两团纸张,她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把小飞刀,上面绑着一张火系阵图。
木头在旁边脸都快憋青了,“九爷,你到底要干嘛?”谁看好戏跑来看人蹲坑啊?口味忒重!
“木头一会儿就用你那星技,一剑穿云把这飞刀上的阵图点燃,对准他的坑位射过去。”
“什么?”木头看着她猥琐的笑容,无比蛋痛,“搞出人命怎么办?”
“怕个屁,他堂堂一七星星灵能被你给弄死不成?”拓跋九歌给了他一肘子,催促道:“快点!”
拓跋九歌说这话时半点没避讳蹲坑进行时的寒衣大少。
“拓跋九歌你这小畜生……我要……扒……扒了你的皮!”厉寒衣愤怒的嘶吼高昂到一半就衰了下去,他几次想要站起来,肚子里咕噜咕噜又让他蹲了回去,俊脸气成了酱油色。
“紫眼烧鸡,我家木头要与你请教一二,这一招你可接住了啊!”拓跋九歌大声一吼,声音一落,木头身上星力抵挡,飞刀直射恭房而去。
“跑!”说是迟那是快,拓跋九歌二话不说,拉起木头就往远处避。
厉寒衣蹲于恭房中不便行动,但外间的动静却还是感知得到的,那飞刀裹星技袭来之时,也不知是因腹痛还是某人太过阴险,他天灵盖像是被人掀开往内倾了一壶冰水,从头凉麻到尾,感觉攒至心头更是出离的愤怒。
就凭这雕虫小技也想伤他?!
厉寒衣手上星力一现,青色凤火卷织而出。动手的刹那,他余光扫过脚下,隐约瞧见了一道道诡异的纹路,这地儿为什么会有阵图?
想法过脑,为时已晚。
轰——
震天巨响后伴随着淅沥沥的奇怪声音,像是有什么黏着之物被炸的四处皆是,飞刀落在地上,少年维持着一种僵硬的姿势蹲着,眼中紫光幽幽如鬼火。
远处,木头听到响动后,愕然回头,凭借着良好的视力瞧见那恭房像是被暴风从内部洗礼了一般,黄白之物喷溅的到处都是。
场面过分辣眼,气味过渡袭人。
木头喉咙眼一翻,转头还没呕出来,就听到少年绝望、愤怒、耻辱……百种难以名状交织的情绪自恭房内歇斯底里的惨嚎而出。
“拓!跋!九!歌——”
木头骇然而震惊的看着身旁笑意盎然的小女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星技可没这么大威力啊,那飞刀连恭房的门都没穿透。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气体与火花的相遇,欻!点燃了科学的小火苗。”
木头听不到她的方外之语,心有余悸的瞧着远处那一片狼狈,转头吐了。
这恭房咋说炸就炸了呢?!
想到此刻身处爆炸中心点的某人,木头打了个寒颤,吐得更加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