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还在恐惧害怕的人，颤抖着身子，宛若砧板上的鱼肉，如今却忽然，眼中的恐惧和害怕褪去，那一眼望不到地的漆黑眼瞳中。

满是冰凉以及明亮细碎的笑意，如今略微有些许苍白的唇瓣浅浅的上扬，像是黑色蝴蝶翅膀一般的睫毛微微扇动。

没有了之前的水光潋滟，颤着泪珠，她在笑，笑的很开心，只是眼中没有任何温度，皆是冰凉。

那目光似乎在看着一个死人。

一想到这个，季承先就有点莫名其妙，现在是颜白手无寸铁，甚至疼的没有丝毫的力气反抗，用这样的表情看着他，有点过于好笑了点。

季承先只当颜白太过于害怕，被刺激的犯傻了，他脸上带着些许不屑的耻笑，正准备开口说话。

“呐，你知道吗？”颜白的声音依旧虚弱，甚至是软绵绵的，听着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她笑容甜美至极，就像是这昏暗的黑暗之中，照射进来的一束光，闪耀的人有点晃不开眼睛。

让人有那么一瞬间，眼前恍惚失神迷茫。

季承先便是如此，他内心深处本来对颜白没有什么提防，认为颜白不过是个软绵绵的小白兔，好拿捏的很，如今也是直接停住自己手中的动作，下意识的开口。

“知道什么？”季承先开口。

“小白兔其实只是看着软萌无害哟，它的咬合力是可以轻易的把婴儿的手指给咬断的，所以啊~”颜白声音软糯清甜，她眨了眨眼睛，眼中满是纯良无辜。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