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哥，你们明明知道，如今的季家是当年您怎么得来的，对于白墨，我们季家本来就对他亏欠了很多，您们的手上沾着的是他父亲的人命，这座季家宅邸萦绕的是白墨父亲的冤魂，您当年用了什么手段，心知肚明，如今又故作新态，用同样的手段去对付白墨。”季含烟的眼中带着斥责，大约是不想让季如钰看到这些，之前才没有说出来，如今季如钰进了房间，她便大胆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了。

“您们这样的做法太过分了！这三年来，您们背地里搞的小动作我们都明了，白墨在来到季家之前遭遇了什么我不清楚，可是我相信，其中一定也有父亲您的手笔，其实说起来，就算白墨对我们做什么，我也都觉得不算过分。”

季含烟是为白墨所不忿的，即便在这三年的相处中，平时并没有接触太多，但是到底，季含烟还是一个懂得是与非的人，她话还没有说完，面前季献迎便是气的脸色通红，直接扬起巴掌。

“啪……”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大厅。

“够了，给我滚！”季献迎怒火攻心，怒瞪着季含烟。

季含烟的脸半边浮肿，她捂着脸颊，眼圈通红，最终只抿着唇瓣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哭，只是开口道。

“我不会再说了，父亲，大哥，您们自己保重。”季含烟说完了这句话之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季献迎与季常耀的脸色有些阴晴不定，季常耀如今对于季如钰说的话还是有些刺的很，宛若喉头如鲠在咽，季如钰竟然说小叔不可能死。

……

转瞬夜幕降临，白墨意外身亡的事情很快通过季常耀的故意传播传遍了整个上层的圈子。

今天是大年三十的夜晚，京城格外的热闹繁华，四处灯光明亮，烟花骤放，几乎每家每户都聚在一起吃着年夜饭，看着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