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躺在哪儿,一晚上该多冷啊……”
“乌鸦啄她的肉,你为什么……不把她带回来,让她一个人。”
“她该多害怕,多疼。”
白墨的声音沙哑,捏着温又晨的脖子,温又晨艰难的张大嘴巴呼吸,艰难的开口道。
“她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了,尸体是不会疼的。”
“我必须要救你。”
白墨身体踉跄,身体还是很差,他原本站着都已经在强撑了,更何况是这样,手松开,白墨扶着冰柜的抽屉。
他注视着冰柜中的尸体,心脏一阵阵的疼。
他的冉冉怎么会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呢。
白墨命人拿来了入殓师的工具,他坐在轮椅上,将尸体的身体各个部分摆放在一张平板床上,手中拿着解剖刀,针线,将头颅放在身体的脖子处,拿着针线将其缝制起来,将脸上的肉给一点点的归位,用细细的线缝制,假发遮掩掉了头颅上的血肉模糊,他目光专注,拿着脂粉,给她点缀上腮红与口红。
“我的冉冉,真美。”白墨温柔的勾起唇角。
温又晨揉着脖子,看着白墨做的这一切,他喉咙一阵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