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墨盯着这个黑衣男子，脸上笑意不减，开口继续道。

“我想要向你请教一件事情，你知道她去哪儿吗？”声音非常的温柔温润，目光看着这个男子，也丝毫不带着杀气，只是寻常的询问一般，他把手中的颜白的照片来给这个男子看。

黑衣男子听见了季白墨的询问，眼中一惊，上面的这个人他再熟悉不过了，那分明就是他们今天暗杀的对象，黑衣男子目光闪烁，他很明白现在自己的处境，腿上中枪了，现在就等于是半个废物，逃也逃不掉，面前的这个男子又是认识颜白的人的话，询问到了结果，他的下场肯定不会好。

他肯定不能说出来，只能什么都不知道。

“抱歉，我什么也不清楚，不认识你口中说的这个人。”这个黑衣男子说话不动声色，手悄然的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真的不认识？”季白墨听见了这个黑衣男子的话，脸上的笑容依旧存在着，丝毫的没有减退，只是微微的挑了挑眉头。

四周的气息好像变得有些凝滞了，旁边的司机是这样的感觉的，他可是非常了解季白墨的，因为跟随了季白墨这么多年，所以对季白墨额一些表现还是很了解的，就譬如现在季白墨的举动，分明就是生气了，他的笑容越深，并不代表着他心情越好。

如果面前的这个黑衣再作死的话，恐怕就……

“抱歉我真的不认识。”黑衣男子依旧是不开口。

“砰……”季白墨手中的枪对着这个黑衣男子的腿上射击一枪，唇角处着淡淡的笑容，他垂眸看向那个冒血的伤口，问着血液的味道在空气中挥发，殷红的唇瓣就像是沾染了血色一般的，他继续的开口询问道。

“知道吗？”顺手的将这个黑衣男子手给咔嚓一声，直接折断了，也因为这样，手上沾染上了些许的鲜血。

“啊啊啊啊……”这个黑衣男子痛的大叫，完全想不到季白墨会一言不合的就要开枪打人，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手就被季白墨折断，腿上也多了一个子弹的洞眼，最恐怖的是面前得人依旧杵着那一抹淡淡的笑容，手中的动作也是极为的优雅，丝毫血腥感觉都没有，仿佛他现在做的事情不是杀人……

“知道吗？”季白墨面色不懂，只是手中的枪又继续的对准了这个黑衣男子的大腿处射击，并且射击的位置越来越的靠近里面，大腿根部，他的命根子位置，让人着实的发凉，下身发凉，这个黑衣男子就是这种感觉。

“嗯？知道吗？”季白墨杵着淡淡的笑容，语气散漫。

这样的人才更让人觉得恐惧，今天如果他再什么都不说话的话，那么季白墨手中的枪最后射击的地方一定是他两腿之间的那个玩意。

“我……我说……”这个黑衣男子，声音中终于服软了，他怕了，面前的这个男人他似乎非常享受别人恐惧的模样，临死恐惧的表情。

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被恐惧一点点的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