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一次。”

这大概是季如钰第一次听见季白墨说话如此的冰冷，季白墨将枪收起来，转身离开客厅，尚且还滴答流着血的手掌微微收拢，季白墨的面色阴沉的可怕。

一步步的走向楼上，他薄唇紧紧的抿着，脸庞逐渐步入阴影之中，鸦色的睫毛微微颤动，脸上流露出几分近乎不可能出现在他脸上的情绪，落寞与脆弱，流着鲜血的手紧紧握住扶梯。

他已经找到了她了。

她不会骗他的。

即便她说话不算数，他也依旧愿意再相信一次。

只要真的是她。

无可替代的她。

……

“如钰，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季含烟在季白墨走了之后，这才终于回过神来，脸上的血色逐渐的恢复了一点，紧紧的抓着季如钰开口道。

“妈，刚刚小叔是真的想杀了我吗。”季如钰看着季白墨离开的背影，终于回过神来，脸色不是很好看，有几分苍白与思量。

那个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对季白墨重要。

“他会，只要为了那个女人，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季含烟叹息一声，嘱咐一旁的佣人将地上的玻璃碎片还有茶几上的血迹都给清理干净。

她知道，这一次季白墨对季如钰是十分宽容的。

“白墨是绝对不可能找替身的，因为在当年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有人送了与其样貌相似的人或者是特意将人调教成与其举止相似的人给白墨，可是到最后……”

季如烟说到了这里，忽然熄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