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民们好不容易才求来个有才华的族长,却貌似是个短命鬼,能不担心么?
幸好,看上去随时都会挂掉的云二,现在还活着。
阿霞,已经长大了。
就算他撒手人寰,阿霞也能统帅青灵寨,为能早日实现回到祖先之处,而奋斗终身。
阿霞跟着云二先生的姓,姓云,这是老族长决定的,可能算是报答他能成为族长。
云二先生疯癫病好了后,就再也没提什么黑雾滩,狐仙之类的。
这十五年中,除了悉心教导阿霞之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坐在竹楼上,远眺黑雾滩方向。
寨民们都觉得,那边肯定有云二先生解不开的心结。
不过没谁敢擅自询问,甚至在他面前,能避免提到此类的字眼,就避免。
十五年来,云二先生始终没离开过青灵寨。
他就是个迷。
他是为什么疯癫的,被老族长带进禁、地后,又发生了哪些事,才治好了疯病,又是为什么从不离开青灵寨等等,是寨民们最关心的事,私下里讨论很多年了。
“我也不知道阿爹的过去,更对禁、地内,究竟有什么感兴趣。”
云霞说到这儿时,忽然惊呼一声,趴在了沈岳的*上,张嘴,贝齿轻轻咬住了他。
她在讲述这些时,讲的入神,竟然没注意到,沈岳已经从水里站了起来,双手托着她的臀瓣。
完全是本能的,云霞搂住了他的脖子,两条修长的腿,蛇儿般缠住他的腰。
他,正慢慢的动着。
云霞刚坐下时的那种疼痛,已经没有了。
一种她从没体会过的异样感,正从灵魂最深处,缓缓的涌上来。
青灵寨的姑娘,思想虽说相当的开放,看到帅哥后,只需俩人看对眼,就能来玉石湖内入洞房。
但,她们在和心上人在实质性的那个啥时,却是在水下的。
就算此后也可以在竹楼上,树林里什么的,可基本也是传统的姿势。
毕竟,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是文化的荒漠,东洋明星们呕心沥血散播的文化,还远远传不到这儿来。
现在她被沈岳抱着,离开水面后,立即感到羞愧难当,再也不敢见人,只想咬死他拉倒。
只是阿霞刚咬住沈岳的*,还没用力,这厮就用力把她托起,松手啪!
清脆的撞击声,立即沿着水面,向四周扩散。
还有阿霞的惊叫声。
啪一下,她就叫一声。
渐渐的,她的叫声,变成了歌声,在星空下,是那样的婉转,犹如天鹅曲颈向天歌。
风,好像更加的轻柔。
星光,也朦胧了起来。
月上中天,水银泻地般洒在湖面上,粼粼的水光下,好像真有一层圣洁的光晕出现。
沈岳真想过去看看。
想了又想,还是算了。
是不是真能从湖底看到下面的世界,没谁敢保证。
他却能保证,他连湖底都看不到,就已经喝饱了水。
云霞睡着了,就在椰子树下,他的身边,侧身卧在鲜艳的嫁衣上,窈窕的身躯上,盖着沈岳的衣服。
她在睡梦中,还不时的皱下眉。
又忽而,嘴角绽放出羞涩的笑。
她的体质很好,沈岳的却更好。
姓沈的,可是这方面的老手,云霞此前是未经人事的清纯处子,双方的战斗力,尤其是战斗经验,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长时间的折腾过后,云霞几乎全身骨头都被折腾散架了,累成了烂泥,被抱着上岸刚放下,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嘴角有晶晶亮的云霞,沈岳再次强烈怀疑,他当前是在做梦。
他离开青山,本来就是逃避情债的,可现在却又留情了。
不留又不行,要不就会死人。
留情后,不会死人,还有可能会生人唉,沈先生很是无奈,感觉自己命运,也着实悲摧了点,不能自己不是?
慢慢吐了个烟圈,沈岳拿起了挂在脖子上的桃花玉坠,放在眼前看。
月光下,黑色桃花玉坠看上去,更加的温润,好像还有一层淡淡的荧光,在缓缓的流动。
那五个鲜红的花瓣,色泽更加的鲜艳,只要眨下眼睛,再睁开时,就会有一朵桃花出现那样。
呆看桃花玉坠良久,都没看出个所以然,反倒是看的眼睛发涩,沈岳也就懒得再看,挨着云霞躺下来,伸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时,忽然又想:“要不要在月圆之夜,戴着玉坠去黑雾滩看看?”
他这个念头刚升起,忽然有个叫声,从西北方向,隐隐的传来。
沈岳立即翻身坐起。
月色下,那边和所有地方一样,都是安静祥和,没有任何的异样,哪有什么叫声?
“我出现幻听了?”
沈岳皱眉时,那个叫声,再次自那边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