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赶紧找到神巫果然后出去吧!”血梦泪皱着精致的琼鼻,沉声说道:“我不是受不了这里的环境,我总觉得这里空气之中带着一股不寻常的血腥味,我怕会有其他
事发生。”
张横沉吟了一下,点头说道:“好,那我们现在就到处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神巫果的线索。”
前面在巫桓的墓碑上,他并没有得到关于神巫果的线索,现在也只能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了。
很快他们就在裁决房的深处找到了一道门,那道门通往更下方。站在十字口,张横皱着了眉头,林顿在他身后点燃了一支香烟,摸了一下自己的金色头发,沉声说道:“张少,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环境像极了灯红酒绿的大城市下水道。
”张横环顾四周,只见到这里地上流淌着黑色的液体,墙壁上长满了青苔,四通八达,有着很多路口,他笑了一下说道:“如果没有那些石头、木头做成的架子上挂着的人皮
,确实挺像的。”
众女听到他的话,美眸再次飘向旁边架子上挂着的黑色而沾满灰尘的带状东西,俱是脸色煞白,原来这些都是人皮啊!
血梦泪和陶倩钰不自觉地往张横身边靠了过去,历蒂斯因为站在张横的身边,也是有意无意地往他身边缩了缩。
“怕什么,老夫在这里有什么好怕的!”葛长飞哼了一声,率先朝着前面走去,张横和林顿互看一眼,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这才跟上去。
很快他们就发现了,在裁决房的更下方原来是一个地牢,这个地牢想来就是用以关押要被做成蚕的罪民。
同样的,在这里的墙壁上也有着壁画,张横他们看完壁画以后,大致了解了情况。在黑巫蛊国,如果有人被认定为罪民,那么这个人就会先被关押到这里来,要关满九十九天才将他拉出来做成蚕,而在这个过程之中,他每天每夜都要听到其他人被做成
蚕时发出的凄惨尖叫声。
“真的好残忍啊,根据壁画上的记载,被关在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在没有被带走之前就心里崩溃了。”陶倩钰脸色惨白地说道。
林顿嘿然冷笑道:“这黑巫蛊国的人真是变态,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最没有底线的事情是折磨得敌人提不起反抗的心,看起来黑巫蛊国的人尤其懂得这个道理啊!”张横抬头聚精会神地望着最后一幅壁画,那壁画上画着的是一个彻底失去反抗之心的人被带上刑场的画面,图案虽然简陋,但是很容易就辨认得出那个人双眼之中的麻木
。
黑巫蛊国到底是为什么要如此折磨罪民呢?
砰!
众人都被壁画牵动心绪的时候,旁边的地牢隔间内传来了巨大的声响,张横等人立刻转头看去,只见到葛长飞从里面皱着眉头走了出来,他的手中提着几张兽皮。
“应该是当年某个被关押的罪民留下的,我看不懂,你来解读!”他沉声说着,便将这几张兽皮都丢给了张横。
张横因为天巫传承的缘故,能够理解这些古老的文字,当他拿起兽皮,双眼看到兽皮上的字迹后,脑海里也立刻得到了信息。“兽皮上的意思大概是,他们千里迢迢来到这个传说之中的巫师国度,想要求仙问道,寻找长生的办法,然而却被关押在了这里,还说这可能是一个骗局。”张横无奈地说
道:“兽皮上的信息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从后面潦草的笔迹来看,应当是被发现了。”
“我是从墙内发现的,应当是那个人被发现以后匆忙藏起来的。”葛长飞如此说道。
听闻他的话,在场之人都默然,留下兽皮的人后面发生了什么,很容易就想得到了,无外乎被发现后随即被带走做成了蚕。张横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从此人留下的兽皮来看,他连只言片语犯错的事情都没有提到,如果被关押在这里的真的是罪民,那么即使他是冤枉的,或是真的有罪,他在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