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他们信不信,徐太非那边确实是传出消息来说是张横明确地拒绝了来徐家府邸见徐太非的要求。就在所有人都开始说服自己相信这个事实的时候,一个更加爆炸的消息传了出来,据说,张横不但拒绝了亲自去徐家府邸,还放出话来,如果今天日落之前,徐太非不亲
自过来,那么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啊!
能够对徐太非说出这四个字,这个少年到底要有什么样的底气和实力啊。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那些看热闹的人改变了自己心中的看法,对张横的定义不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者无畏了,而是这小子压根就是个神经病,否则怎么会做出这种
事情说出这种话来?综合了一切考虑过后,他们都认为一定是薛家承受不住被其他三家围攻了,所以随便找了一个神经病来,让他作为自己反攻的开端,企图以张横这种蛮横装疯卖傻的行为
找到突破口。
但哪知,现在的薛家也是焦头烂额,薛唐进此刻就在家族祠堂之中承受着家主各行各业掌权者的质问和压力。
整个薛家的企业虽然凝固成为铁板一块,但其实权却是分散的,薛唐进不过是作为整个薛家的领导者而已,现在他面对家主各个大佬的责问也是满头包。他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事情,也知道只有张横能够帮助自己,所以他一直都在极力去讨好张横,只是今天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他估计也承担不住了,毕竟得罪徐家得罪其
他两家,以现在薛家的实力还做不到。“别说了,我现在就去找张尊者商量,但是我把话先放在这里了,这件事情只能由我出面跟张尊者说,你们其中但凡有人敢单独跟张尊者会面,或是得罪他什么,后果你自
己心里清楚!”
听够了家主各个兄弟姐妹的责问之后,薛唐进一拂衣袖,怒哼一声走了出去。
他出门之后问起张横现在在干什么,管家回答说他带着两女正在后山的鱼塘钓鱼。
听到这个回答之后,薛唐进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我是有求于你,也惧怕你的尊者身份,但是徐太非家大业大而且还接触到了一定玄门的人,你怎么就这么肯定能吃下他呢?”
算了,不管张尊者怎么做,我都要把这件事情承担下来,不然张尊者不会出手帮助我的!
这样想着他便抬起脚准备往后山而去。
他不知道张横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但是他已经决定了,咬咬牙出个十亿将那孕婴葫给买下来。然而,他刚刚迈出一步,跟随他十几年的管家慌慌张张地跑回来大喊道:“家主,徐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