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韩江雪气鼓鼓地打字,“这是把我们当贼防啊。”
一时间,群里尽是意兴阑珊的叹息声,如果不是因为莫羡,他们才懒得受这鸟气,身处异国他乡的李时冷笑一声,揣着怒火气势汹汹地噼里啪啦一阵乱打,“我就等着看,有本事瞒一辈子啊!”
“其实只要莫莫说类似掐架好烦不想直播的话,上头就不会这么搞了,毕竟和掩饰直播间的存在相比,让莫羡继续直播更重要一些,可是,”严理叹了口气,“她现在忙着找证据找线索破案,根本不在乎弹幕说什么。”
没错,莫羡对屏幕那头的掐架知道一点,但没有过多地在意,岛上连死四人,她没功夫去调解矛盾,也不知道自己的影响力,而有关部门相当狡猾,他们早已摸清莫羡的行为方式,在她忙的时候就多掐几句,闲下来时便引导弹幕讨论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营造一片河蟹景象,反正这粉饰太平的功夫对他们来说可谓驾轻就熟、得心应手。
当莫羡和柯南说完话回到别墅里面的时候,佐伯家的人们早已挤满了客厅,他们或坐或立,焦急地看着两名警官,好像这样就能知晓真相一样,正好冈山市警官在说话,“具体情况我都已经了解了,关于凶手和作案手法……”他顿了一下。
“千慧小姐,”毛利迫不及待地站出来,指向坐在沙发上的佐伯千慧,“凶手就是你!”
不等千慧小姐回答,他便从衣兜里掏出装有便条和鱼线的文件袋递给旁边的目暮警官,“这根鱼线,是我在千慧小姐的书页里找到的,佐伯先生书房的门锁,还有鱼线的划痕,我猜测,千慧小姐就是用鱼线勾住门锁,”他把鱼线从目暮警官手里的文件袋拿出来,在一端打一个结,做一个相应的手势,“挂在门锁一端,关门的时候将鱼线一拽,就能顺利将门锁住。”
“只是一根鱼线而已,”千慧冷静地站起来说,“谁都有可能用这种方法,还有,我的房门平时没有反锁,有人要栽赃的话很容易做到。而且动机呢?我为什么要杀害自己的父母兄弟,”说到这里,她吸吸鼻子,红了眼眶。
“这个……”毛利迟疑地说,“是因为遗产吧!没错!你把他们杀掉,你就能多拿两份遗产!”
千慧小姐气得胸膛起伏,她指向另一边的怜央和佑子小姐,高声道,“如果我是凶手的话,为什么我不杀掉和我同父异母的他们两,反而要杀害和我同父同母的哥哥弟弟呢!如果说是凶手,他们更有嫌疑不是吗!”
“你说的没错,千慧小姐,”莫羡从毛利身后转出来,微微一笑道,“其实刚才毛利叔叔只是开一个小小的玩笑,他用一种比较直接的方式告诉大家,凶手的目的就是暂时把嫌疑引到你的身上,方便ta的第三次、第四次作案。”
毛利[尔康手]:我并没有开玩笑啊。
“那凶手是谁?”千慧似乎接受了她的解释,深呼吸几次后,才心平气和地问,“凶手是谁?”她的目光直直地看向坐在沙发上盯着自己指甲的佑子小姐,和搂着自己妻子的怜央先生。
“这位凶手,”莫羡平铺直叙地说,“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不仅如此,ta和西野小姐关系很好,从西野小姐那里学来西野家独门的驯鸽技巧,是的,ta的作案手法就是——鸽子!这一切的一切,毛利叔叔都已经把真相告诉我了,”她朝目瞪口呆的毛利凝重地点了点头,“因为毛利叔叔觉得这四个案子太过残忍,心有不忍,所以全权拜托我揭露真相。”
毛利:……我找到了真相?我不忍心?我拜托你揭露真相?我一定是假的毛利小五郎。
“是的警官叔叔!”柯南天真可爱地跑出来补了一刀,“毛利叔叔真的好聪明哟!他还特地让我把书房里的证据保留下来,就是这个,”柯南在衣兜里掏了掏,摸出一张包好的纸巾,朝大家秀了秀,“这里面有很重要的证据哟,毛利叔叔说,是会揭露凶手作案手法的重要证据呢!”
莫羡朝柯南递了个默契的微笑,“这个案子,要从十八年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