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床头柜前,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醒酒汤,他脑海里忽然掠过一个画面。似乎是他无理取闹,要让太太给他做醒酒汤。
他端起碗,哪怕醒酒汤已经冰冷,他也丝毫不嫌弃地喝下去,太太做的,不能浪费。
宿醉后的胃很脆弱,冰冷的汤进入胃里,他难受的蹙了蹙眉,然后拿起搁在床头的腕表戴上,拿着碗下楼。
冷幽琛会走的事,没再隐瞒东山墅的佣人。虽然佣人们看见他能走路,心里十分震惊,但是都把这一切,归功于卫安宁每晚督促他复健。
只有冷幽琛心里清楚,他是借复健之名,行欺负之实。
因为哪次复健到最后,不是以双人有氧运动结束的?
也难怪太太要气这么久。
冷幽琛下楼,目光在楼上扫视一圈,没有看到想看到的人儿,俊脸立即阴沉下来。他抬腕看表,早上八点,他记得她今天早上没课,这是为了躲他?
刘妈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碗,看他神情不豫,她道:“太太一早顶着两个熊猫眼出门,三少啊,您可别再折腾她了,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什么不好说开的,非得离家出走?”
冷幽琛的注意力都在前半段,他眉尖一蹙,昨晚他好像真的胡搅蛮缠了许久。
刘妈刚走,管家就拿着报纸过来,将报纸递给冷幽琛,“三少,您看看今天的头条新闻。”
冷幽琛接过报纸,看到上面醒目的标题,他俊脸黑如锅底,什么破媒体,居然说他是弯的,弯你妹?还有这张照片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