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宁一直折腾到快天亮才退烧,冷幽琛一直注意她的情况,一旦汗湿,就给她擦身体换床单,等她退了烧,他已经累得直不起腰,倒头就睡。
刚睡着没几分钟,耳边忽然传来刺耳的尖叫声,然后他身上的薄被迅速被卷走。他懒懒地掀开眼睑,朦胧光晕里,他看见女人一脸惊恐地瞪着他。
他闭上眼睛,迷迷糊糊伸手去抓被子,声音软软的,带着睡意,“别闹,好困,把被子还给我。”
卫安宁紧紧按着胸前的被子,往后缩了缩,远离他触手可及的范围,怒视着他,气得直哆嗦,“色狼,你扒我衣服干嘛,我都受伤了,你居然下得去手?”
冷幽琛累得没脾气了,懒得和她解释,翻了个身继续睡。
卫安宁一腔怒火无处可发泄,她低头,看了看被子下一丝不挂的雪白身体。晕黄的光线下,她雪白的丰盈上布满红艳艳的吻痕。
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精彩纷呈,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地上去。
混蛋,就不能对他掉以轻心。
她抱着被子坐了一会儿,一晚高烧,这会儿身体虚得厉害,肩背处犹如被烈火滚过,火辣辣的刺痛。她拥着被子下床,刚一动,就头晕眼花。
她回头看了冷幽琛一眼,见他静静躺着没动,她慢慢站起来,往衣帽间走去。
充满童趣的衣帽间里,奢华地就像国际大牌的展示柜,她拉开装着家居服的格子,惊喜的发现,里面除了冷幽琛的家居服,多了几套相对保守的女式睡裙。
她拿了一条睡裙出来换上,累得靠在柜子上喘大气。一摸额头,才发现额头上贴着东西,她摘下来,是退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