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
“师傅,您老人家大老远的来找我,又是大半夜的约在这荒山野岭的,到底有什么事呀?”
振阳子就嚼着鸡腿道:“都和你说了,来看看我尚未出世的徒孙,怎么还问,小小年纪就健忘了,你爹怎么教你的。”
苏清……
容恒健忘和皇上教导有什么关系!
而且,他爹是皇上,你这么说,真的好吗!
振阳子语落,不及容恒开口,他转头就朝苏清道:“贫道会些医术,可否给你把个脉。”
苏清大方的将手腕递过去。
振阳子伸出两根手指搭上去,指腹触摸到脉象,不由的眉心微蹙,朝苏清看去。
苏清眼底含笑,迎上振阳子的目光。
“师傅,我这脉象如何?”
振阳子拧着眉,没有说话,默了一会儿,道:“另一只手。”
苏清就换手给他诊。
摸着苏清的脉象,振阳子面色微重。
容恒神色也凝了下来,紧张道:“师傅,有什么事?”
振阳子横了容恒一眼,抬手在他后脑勺啪的一拍,“臭小子,胡说什么,能有什么事!”
容恒顿时抱头。
苏清……
她有理由怀疑,容恒那么傻,是被他师傅拍的。
拍完容恒,振阳子朝苏清笑道:“徒媳妇这胎儿,怀的很稳,没事。”
苏清笑笑没说话。
要是有事,皇上也不能派给她那么重要的任务了。
说实在的,到现在她也没明白,皇上到底为什么突然转变那么大。
赈灾之前,还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小心谨慎,深怕一点不慎就滑胎。
赈灾之后,仿佛她肚子里怀了个哪吒似得,一点不担心。
不仅不担心,还让她在尖子兵大赛上碾压众人。
真是……
如果不是能真真切切感受到皇上对她的关爱,她简直要以为,皇上这是要趁机除掉她。
这么使唤一个孕妇,人道主义去哪了!
心里吐槽一瞬,惦记着江心月的事,苏清就开始给振阳子劝酒。
不知道是苏清劝酒技术高还是振阳子本身就贪酒,总而言之,不用苏清怎么费力,振阳子就一碗接一碗的把酒喝了。
挺精神一老头,须臾就醉的一塌糊涂。
正如容恒所言,一喝醉酒的师傅,开始失态。
捶胸顿足,仰天长啸,又哭又笑。
“你师父,这应该是到达境界了吧?”苏清朝容恒道。
容恒点头。
苏清就朝振阳子道:“师傅,你知不知道江心月?”
好直白的问话。
振阳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道:“知道啊,谁不知道,得月门前江心月,不论月圆论月缺,苏衡那家伙一辈子就惦记这么一个女人!”
苏衡,苏清的祖父。
一听振阳子这么说,一副很熟稔的样子,苏清跟着就道:“江心月是南梁人吧?”
振阳子醉眼朦胧,朝苏清看去。
凝着苏清,嘿嘿嘿的笑起来,抬手指着苏清,“你,和她长得不像,江心月,是个美人。”
苏清……
这意思,我不美?
苏清嚯的朝容恒看去,。
容恒顿时一个激灵,“世界上最美的人就是你。”
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