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担心道:“可万一王妃不分场合,随时随地的亲您呢?”
容恒一脸期冀,“那就让王妃高兴啊。”
转瞬,容恒正色道:“难不成你还打算用女德来约束王妃?本王的王妃,不需要女德,正如府里的规矩一样,只要她高兴就好,更何况,本王觉得,王妃的德很好。”
“可别人看着呢!”长青道。
“别人算什么,为什么要为了别人为难王妃。”
长青……
得!
您俩,天造地设!
不过,这话也有道理。
王妃就是这么一个随心所欲不拘小节的人,哪能真的为了那些不相干的别人就为难王妃呢!
王妃肯亲他家殿下,那是他家殿下的造化啊!
这么一想,长青瞬间不担心了,反而开始嫉妒容恒。
啥时候,福星也能吧唧他一口。
一上午,因着苏清忙军务,容恒忙着安排礼部尚书家婚礼上的事,眨眼到了去赴宴的时候。
因着这门婚事是高娶低嫁,再加上徐伯勤在京都的宅子并没有完全收整好,婚礼便办在了礼部尚书家。
虽然不合规矩,不过男女双方愿意,谁也说不上什么。
就是整个婚礼仪式,整的像是招赘一样。
镇国公疑惑的看着那个面生的新郎官,问身侧心腹小厮,“那人谁啊?”
小厮回禀,“是从青海新调任来的,名叫徐伯勤,具体职务还未安排。”
镇国公满脑子搜寻了一圈,也没想起这个徐伯勤到底是谁。
礼部尚书平时看着挺疼爱女儿的人啊,怎么就把女儿嫁给这么个穷小子。
就凭礼部尚书的官职,他的嫡女,随随便便就能嫁给京都三品以上的府邸。
镇国公满目困惑。
而在场的其他宾客,除了不解这桩婚事的匹配度,更是不解,为什么新郎官一脸遭了毒打的委屈。
今儿可是大喜的日子啊!
他又是攀了高枝的娶到礼部尚书的嫡女。
为什么一脸苦大仇深的强颜欢笑。
那哪是笑啊,比哭都难看。
莫非礼部尚书的嫡女,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
这厢,大家胡乱猜测着事实的真相。
那厢,徐伯勤招呼着前来的宾客,每每一动,身上的乌青便扯得钻心的疼。
再加上胸口的鞭伤还未好,更是难受的要命。
这婚宴,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亲王桌上。
五皇子满目阴戾看了容恒一眼。
前不久,他没日没夜的调查苗疆的事,更是打算利用容恒查案的机会,准备把四皇子推到容恒手里,拿容恒做刀,砍了四皇子这个绊脚石。
结果,谁能想到。
他费尽心思查了许久都没有线索的事,宫里,苗疆余孽容嬷嬷就被一只神龟捉住了。
顿时,所有的案件,全部结案。
那他那些天熬得心血算什么!
他还打算在皇上面前出其不意的立一功呢!
既能得了父皇的青眼,还能把容恒踩下去。
现在倒好,功劳全被神龟抢走了!
哪来的神龟!
更重要的是,他通过窦四小姐给容恒的那本有关四皇子的账册,是原本,他手里,没有留手抄本。
而容恒拿了账册,却无动于衷,只是把账册收起来而已!
这算什么!
他废了这么大劲,就为了给容恒手里送证据?!
整个事件,他最大的收获,就是太后一病不起,容嬷嬷被斩首,他略能告慰母妃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