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八颗牙齿,精致的脸蛋,带着些许婴儿肥,仿佛不谙世事般。
安德鲁忽然明白,为什么阿诺兰这么喜欢她了。
这样的孩子,在他们兽人里,太独特了。
兽人骨子里,天生就被赋予了掠夺,他们喜欢破坏,暴躁,易怒,且冷漠。
像这样的笑,安德鲁甚少见过。
“安德鲁殿下,明天见~!”
苏葵打了个哈欠,她是真的困了,好几天没有睡过床了,有点儿想阿诺兰了呢——
不知道明天,睁开眼睛,能不能见到他呢?
她兀自没心没肺的跑开,回了自己的帐篷,完全没有在意,身后那人久久盯着她的身影,直到消失不见,也没有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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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任务快要完成了,再接再厉。】
“知道了。”
苏葵翻了个身,将毯子蒙到脑袋上,沉沉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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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半夜,下起磅礴大雨。
有属下来报。
“殿下,四殿下来——”
不等那士兵禀告完毕,一全身雪白,始终一尘不染的青年,已经披着雨幕,大步走了进来。
“是我。”
安德鲁笑了,高深莫测,“阿诺兰?你来做什么?”
阿诺兰同样笑而不语,两兄弟隔着空气,双眸对视,如出一辙的狭长凤目,无形中,仿佛兵刃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