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白言想了想说道:“有,毕竟遵循军令不要再违反命令,否则我要你好看。”说罢便是起身准备出去,话却说得极重。
赵一阳听罢只是小声嘀咕道:“听你得才怪。”
然而这句小声的话却是尽被他听了去,便是挑眉回头看他笑笑的说道:“如若你再违反军令,就不是几鞭荆棘这么简单。我定是叫人押送你回京,再叫赵大人把你关起来,这辈子你都别想上战场了。”
说罢微微一笑,瞅着叫人觉得可怖,连是赵一阳都忍不住抖了抖,直是将头扭过去装作满不在乎道:“小人、伪君子、最毒白言心——”
几日后,赵一阳的伤势算是没什么大碍,便是投入了抓老鼠当中,跟着亲自进行。在开战的前一晚,白言与齐将军知道他这几日不是吩咐人来回出入,就是自己来回出入。于是便命人摆了简单的饭菜,问问他这几日的事儿。
特是齐将军几乎不敢相信得问他:“你真的将一千只的老鼠都抓满了?”
“那是自然。”他喝了口酒很是自豪的扬了扬头,“如今鼠箱在后边儿,你们要是不嫌恶心就过去看看去。我担保那村子下下辈子都没得老鼠了。”
二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只听白言说道:“干得好,那我们明日就等着打一场胜仗!”
……
翌日一早,太阳才刚照在沙场之上,尘土飞扬的沙场却因炙热的阳光而滚滚发烫,隐约还能在尘土之间看到已然热得模糊的空气。
今日照旧还是对方那奇怪的笛声音律,男儿奇怪的不是苏南国的军队,而是江城军本应所在的位置却也是没几个人。这可是将苏南国的人看傻了去,难道这是自暴自弃委婉认输了?
不过这与他们无关,他们最重要的只不过是在他们发起进攻的时候驱使象群罢了。可紧接着江城军出来了几个人,分别是赵一阳带的十多个士兵罢了,他们一连串的动作又将人给看呆了。
他们骑在高马之上,手中却没有武器,看起来并没有作战的意思。只见他们背上背着一袋不知道什么东西,像是米粒一般的粮食,可是在远处的紫衣人都能嗅到一股香气。
他们慢悠悠得在地上前行,时不时从袋子里掏出一把子东西往地上撒去,看不太清是要做什么。紫衣人可是不管的,几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音律开始雄厚起来,赵一阳往他们的方向看一眼,知道象群要出来了。
他跟着几个兄弟说道:“注意!象群要出来了!你们快点把米给我,我尽力粘在它们身上!”
兄弟们点点头,加快速度将自己区域得都撒满了才是将剩余得交给了赵一阳。一时间,对面江城军还是没有一个人应战,只有方才撒东西的那个,迎着正在缓慢前行的象群骑马奔来。
紫衣人一时不解,不禁想着该不会是只有赵一阳一个人来应战吧?拿着手里的袋子准备以一人之力敌象群??这也太好笑了。
只见他冲到了象群的面前,还不等大象扬起鼻子便是身子一跃跃上了象背之上,自己的马匹跟有灵性一般往自己军队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