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他就知道她是在惩罚他。

东方裕慵懒靠着沙发，深幽的眼微眯，口气不容人抗拒，“说吧，我做错了什么，不说就没机会了！”

每次都是这样，他做错了事还一副大爷的样子。

好像给她机会说出来，都是一种施舍。

好吧，既然他这样，她就不客气了！

海小棠丢下榴莲，冷哼道：“你在外面有女人了是不是？”

东方裕眸色微愣，随即变得很危险：“我有女人？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东方裕，你也别想瞒我，你就是和其他女人之间有鬼。”海小棠莫名委屈起来，“你以为瞒着我，我就不知道了吗？告诉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东方裕的眼神变得更加危险，嘴角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哦，那你说说，你都知道了多少？和我有鬼的女人又是谁？”

“文雅——”海小棠直接的说。

东方裕愣了愣，脸色突然就变了。

海小棠本来只是想试探他，看他这个反应，心顿时就哇凉了。

眼睛和鼻子也酸涩了，人就像是脆弱的玻璃娃娃一样，感觉稍不注意就要破碎。

“你，你和她真的有什么？”海小棠难受的问，眼里不争气的就有了雾气，“东方裕，你还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没有——”东方裕猛地拽过她的身体，沉声的强调，“我和她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