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贾思邈都有些控制不住了,他立即将内劲转移到了下一个穴位……胸口的膻中穴。这是在身体的正中心,双-乳连线的中间,一样是任脉任脉,一旦被击中,内气漫散,心慌意乱,将神志不清。
一瞬间,他就感觉胸口特别的憋闷,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赵灵武,不会是害自己吧?憋不过气来,就是闭气功?他一点儿也不敢放松大意了,也不敢再凝聚了,只是一点点,一点点地将内心扩散开,顺着奇经八脉,融入到身体的四肢百骸中。等到全都疏散开了,他的心头才算是祥和下来。
吴阿蒙问道:“贾哥,你怎么了?”
贾思邈暗暗舒了口气,笑道:“没事,我刚才是在练功。”
“练功?我看你周身通红通红的,连血管都根根地凸起,真是吓坏了。”
“有那么严重吗?”
听吴阿蒙这么说,贾思邈也吓了一跳。
吴阿蒙道:“比我说的还要严重,我不知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还是别练了,别走火入魔了。”
这种事情,去找赵灵武也没有用啊?万一,闭气功就是这样的练功法子呢?说出来了,反而是显得咱们小家子气。贾思邈琢磨了一下,就将闭气功放到了枕头底下,睡觉。等到天亮了,吴阿蒙早就起来练功去了。
贾思邈掏出手机,拨通了柳高禅的电话。他还有些担心,柳高禅不会接电话,没想到,在电话响了几声后,竟然让柳高禅接通了。
“贾思邈,你来燕京市了吗?”
“还没有呢,柳大哥,嫂子的病情怎么样了?”
“哈哈,已经好了,我们全国各地旅游呢。等三月三华夏中医公会的会长选拔赛,我们就到燕京市去。”
“好,好。”
只羡鸳鸯不羡仙,瞅瞅人家的小日子过得,正是贾思邈向往的。
当下,贾思邈就把闭气功的事情,跟柳高禅说了说,这才问道:“柳大哥,你功夫精深,又博学……你说,这个闭气功是这么练的吗?不会走火入魔吧?”
柳高禅道:“我没有练过闭气功,不过,根据你所描述的,应该是差不多。你这样,你把练功的几处穴位,跟我说说。”
“是膻中穴、气海穴……”
贾思邈这样依次地说下去,柳高禅让他等十几分钟。等到十几分钟后,他将电话给贾思邈拨了过来,笑道:“你放心吧,这个闭气功挺不错的,我刚才练了练,有效果。”
“啊?你……你就练会了?”
“没有练功的法门儿,我怎么练?我也就算是入门吧。”
“好,有柳大哥的这番话,那我就放心了。”
看来,这个闭气功不错啊?贾思邈跟赵灵武说了一声,让吴阿蒙、胡和尚等人都去找赵灵武,他说过的,教思羽社的这些人一套功夫。趁着等待余勇消息的这段时间,刚好是让赵灵武指点一下。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啊!
李二狗子才没有心思去练功,他陪着唐子瑜、沈君傲去逛街了。这儿可是中俄边境啊,来往做贸易的人,很多,很多,又不少华夏人,就是在这儿发迹的。贾思邈躲在房间中练功,有了柳高禅的指点,他更是信心百倍,起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这样一直到了日落黄昏,贾思邈才算是从床上跳下来。他伸了个懒腰,感觉神清气爽的,身体的内劲更是精纯、充沛。看来,这个闭气功真是不错啊,就是感觉肚子有些饿了。从早晨到现在,几乎是没有吃什么东西呢。
恰好,李二狗子和沈君傲、唐子瑜回来了,贾思邈把她们和小黑叫上,去旁边的旅社中,去找娜塔莎。
一个晚上,旅社的墙壁怎么让人给拆了?
这个旅社的老板真是又吃惊、又害怕。趁着天亮,他赶紧找人过来,又把墙壁给砌上了。否则,还有谁敢在旅社中休息啊?之前的人,除了娜塔莎,几乎是都走光了。不过,还是有新人来旅社中住店。他们都是来芬河市游玩的,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汪汪!当克里姆林和小黑见面了,它俩很是亲热,立即苟且到了一起……哦,反正就是挺亲热吧。贾思邈终于是明白,“苟且”的这个词儿是怎么来的了。估计,当初是“狗且”,后来,人们觉得“狗”不好听,就又改成了“苟且”。
娜塔莎笑道:“贾思邈,你还真是守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