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谁比于继海,更痛恨贾思邈了。一根手指没了不说,还被拍了裸-照,这要是贴到了大街小巷,他往后还怎么出来混啊?他要做的,就是不给贾思邈任何的机会,再次来个突然袭击,将那些相片都给毁掉。
铁战也道:“是啊,咱们有张克瑞和陆判做内应,干贾思邈一票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急什么?”
徐子器摇摇头,突然问道:“老于,你让贾思邈给打了,他是怎么下手的?”
一愣,于继海摇头道:“他从始到终都没有下手,是他身边的那个李二狗子偷袭的我。”
“贾思邈之前也这样吗?”
“没有,要是搁在以往,他肯定是比谁都先下死手。”
“哈哈,看来,他真的中了我的软骨散。”
“软骨散?”
当下,徐子器就将他和贾思邈在丛林中一追,一逃的事情,跟于继海、铁战说了一下。贾思邈中了软骨散,虽然说是解毒了,但是在几天内休想再动用武力。也就是说,现在的贾思邈,身子很虚弱,比寻常人还不如。
于继海和铁战真是又惊又喜,问道:“老徐,你说的都是真的?”
徐子器笑道:“这种事情,我有戏弄你们的必要吗?其实,咱们现在就有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谢有才啊!贾思邈不是跟你俩说,要用谢有才来交换那个青帮长老的吗?咱们就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再狠狠地干贾思邈一票。”
“好,好,这个法子好。”
就在这个时候,于继海的手机铃声响了,他看了下来电显示,就按了接通键,笑道:“陈管家,有什么事情吗?”
这人,正是陈家的老管家陈柏。
陈柏急道:“于爷,我孙子呢?他现在……现在还好吧?”
“他在我这儿,你尽管放心,好着呢。”
“你能让我跟他说说话吗?”
“陈管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不是说好的吗?你有什么消息就通知我,什么时候将陈家给搞垮了,我就什么时候将孙子还给你。”
“你……好,好,我现在就有个消息告诉你。”
陈柏道:“后天,是滋阴医派和阴癸医派斗医的日子,滋阴医派的人,会在明天来到陈家别墅住下来。我不知道这个消息,对你们来说,有不有用?还有啊,我们家少爷……哦,就是陈养浩,他拜贾思邈为师了。”
对于阴癸医派和滋阴医派斗医的事情,徐子器和于继海等人可没有什么兴趣,不过,陈养浩拜贾思邈为师了,这可不是小事情。这么说,陈家是死心塌地非要跟贾思邈穿一条裤子了,必须要铲掉了陈家。
于继海笑道:“行,有事儿再跟我说。哪天,我心情痛快了,没准儿就让你和孙子见一见。”
陈柏感激涕零,连连道:“谢谢于爷,谢谢于爷。”
刚刚挂断了电话,于继海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这回,是赌场的佘老板打来的,带着几分得意的道:“于爷,这段时间,杨德全都是吃住在咱们赌场,现在签下了2个亿的高利贷。怎么样?该让他还钱了吗?”
“你说呢?”
“好,那我马上就去办。”
“等一下,我还是亲自过去一趟吧。”
于继海问道:“老徐,你打算什么时候跟贾思邈交易啊?要是不急的话,我就先去一趟赌场了。”
“我去叫人准备准备,咱们就定在明天晚上。”
“行。”
于继海和铁战,大步走出了帝豪国际娱乐休闲会所,直奔赌场。
这年头,想要赚钱,不外乎就是涉猎黄、赌、毒,对于黄还稍微好些,你天天去找女人,天天去找女人,还不累的你阳痿掉不可。而赌和毒,就不是那么好戒掉的了。赌徒最享受的,就是掀开底牌的一刹那,那强烈的刺激感,实在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而吸毒的人,那就更是不用说了,飘飘欲仙,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近乎于在云端飘荡的状态,很嗨。
杨德全有点儿小钱了,就沾上赌博,再也戒不掉了。他明知道,这样子不好,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而赌场的佘老板早就得到了于继海的交代,只要杨德全没钱了,就立即给放高利贷。反正,他有个好女儿——杨彩骅。
当于继海和铁战走到了赌场的时候,杨德全还红着眼珠子,在赌桌上喊叫着。十赌九输,没多会儿的工夫,他面前的筹码又都输光了,他头也不回地叫道:“老板,再给我来点筹码。”
佘老板上去,拍了拍杨德全的肩膀,苦笑道:“老杨,我们这也是小本生意,你欠我们的钱实在是太多了,不能再给你钱了。而且,你欠我们的钱要立即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