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哗哗地水流声,贾思邈苦笑道:“纯纯,你这是要干嘛呀?把她们弄进来,一起睡觉,是关人家女孩子的清白名誉,好说不好听啊。”
于纯撇撇嘴,不屑道:“那有什么?连郑玉堂都默许了,这两个小丫头更是情窦初开,你说,你要是放过她们,是不是太可惜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听我的,不会错。”
真要是听你的,这辈子就毁了。
贾思邈坐在了床上,问道:“纯纯,你知道那个什么中医在线联盟,是在什么地方义诊吗?”
“怎么,你想叶蓝秋了?”
“呃,我就是想过去瞅瞅。”
“如果你只是去看义诊,那就算了,咱们要忙的事情太过,没有那么多空暇的时间。不过,你要是去看叶蓝秋,那我倒是可以想想办法……”
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千万别转弯子。
贾思邈苦笑道:“对,我是想她了。”
于纯笑道:“就是了,想了就想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哦,对了,你想没想在洗澡的郑家姐妹?要不,你跟她们去洗鸳鸯浴?”
这可不敢!
郑欣雪和郑欣月洗完,贾思邈和于纯就一起进了浴室中。等到他俩出来,这对孪生姐妹已经钻入了被窝中。在这一刻,那才叫一个尴尬!于纯上去将灯给关掉了,房间中静悄悄的,只有淡淡的月光,照映在房间中,洒下了一抹如水般的光亮。
两张床距离不是很远,中间也就是两米多的样子。贾思邈是倒在靠窗的一边,于纯在外面,不知道郑欣雪、郑欣月睡着了吗?突然间,贾思邈就感到下身一紧,竟然让于纯一把给攥住了。
她凑在他的耳边,小声道:“这么硬,反应挺强烈的呀。”
没有去照镜子,但贾思邈也感到自己的连火辣辣地发烧,轻声道:“别出声,睡觉吧。”
“你能睡着吗?”
“你不这样攥着我,我肯定能睡着。”
“那我想要了怎么办?”
“呃……别,别这样。”
女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女流氓。
现在,跟郑欣雪、郑欣月睡在一个房间中,就别亲热了呗?可在于纯柔情似水的攻势下,贾思邈挣扎,挣扎,又挣扎着,终于是彻底溃败。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这话是真没错啊。
“啊……”
发出来叫声的,不是于纯,是贾思邈。
她竟然一翻身,骑到了他的身上,这让贾思邈在兴奋中,又有些小小的郁闷。不带这样的吧?怎么感觉,像是自己被人给强bao了呢?紧接着,他就彻底沦陷在了于纯的癫狂、刺激中。
练了“**心经”,又精通媚术,有几个男人能扛得住啊?
席梦思的床垫,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伴随着的还有男人剧烈的喘息声,还有女人的呻-吟声,就像是一首首动人的乐曲,不受控制地往郑欣雪、郑欣月的耳朵里面钻。本来,她俩跟贾思邈、于纯睡在一个房间中,一颗心怦怦乱跳着,就够紧张的了。现在,这样的声音,就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她们的身上蠕动着,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实在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滋味。
渐渐地,她们的喉咙发干,被窝中的温度急剧升温,连身子都燥热起来。她们是真想动弹一下,可又怕这样翻身,会惊扰了在旁边亲热的于纯和贾思邈。两姐妹,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样,一动不敢动,只有喉咙中,时不时发出咕噜地吞咽吐沫的声音。
不是说,她们饥渴,是实在太口干舌燥了。
这样持续了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贾思邈和于纯终于是偃旗息鼓了。这两个小丫头,终于是暗暗舒了口气。趁着贾思邈和于纯去浴室洗澡的时候,郑欣雪和郑欣月终于是暗暗松了口气,小心地活动了几下身子,这才发现身上都有些麻木了,腿间更是凉飕飕地,伸手一摸,她俩的脸蛋腾下就红到了耳朵根。
怎么会这样啊?
幸好,房间中比较昏暗,彼此看不到对方的脸蛋。可她们是孪生姐妹啊,又是倒在一张床上,即便是不说话,也能想象得到对方的心思是什么。等到贾思邈和于纯再次回来,倒在床上,她俩又不敢吱声了。
睡觉吧!
就像是在热锅上的蚂蚁煎熬的蚂蚁,也不知道是数了多少只绵羊,两个小丫头昏昏沉沉地,终于要睡着了。谁想到,耳边突然又传来了一阵呢喃和呻-吟的声音,瞬间拨动了她俩的心弦,二人又精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