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思邈笑着,来到了楼上。张幂和吴清月,都回各自的房间中睡觉去了,张兮兮和唐子瑜都在,嘀嘀咕咕的,是在商量着明天怎么去省体育馆,参加乔诗语演唱会的事情。
唐子瑜穿着的是一件宽松式的,带着网状的毛衫,里面是黑色的背心。下身是一条黑色的打底裤。这是那种四角的,这样坐着的姿势,她又将毛衫往上拽了拽,打底裤的边缘就露了出。她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拖鞋就悬挂在脚丫上,轻轻晃动着。
看着她,贾思邈突然想起了刚才去江南席家,杨琳、杨男的事情。一如侯门深似海,人前风光,人后忧伤,不是有好多女星在加入了豪门后,遭受到了各种各样的家庭暴力,男人在外面风流快说,脚踩几条船……这种例子,实在是太多了。
如果说唐子瑜和徐北禅真心相爱,贾思邈自然是没话说,可现在,唐子瑜对徐北禅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啊?这种婚姻,完全是政治婚姻,是为了家族的兴旺。在这一点上,贾思邈觉得唐日月做得有些过分了。
拿自己女儿的终生幸福当赌注,唐日月做得出来,贾思邈做不出来。
他的脑海中又想起了跟唐子瑜在一起的一幕幕,他来给人看病,她就在旁边默默地做助手。贴身小护士?贾思邈的鼻子猛地一酸,往上紧走了几步,一把攥住了唐子瑜的手,郑重道:“子瑜,我贾思邈今天把话撂在这儿了。你要是不喜欢徐北禅,就不嫁给他,我给你做主。谁要是敢欺负你,就是跟我贾思邈过不去,我决不饶他。”
“啊?”
张兮兮和唐子瑜都是一愣,盯着贾思邈,小嘴微张着,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好一会儿,唐子瑜这才觉察出有些不太对劲儿,脸蛋微红,赶紧将手给拽了起来,挺感动的:“贾哥,真是太谢谢你了,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张兮兮跳起来,手摸了摸贾思邈的额头,问道:“贾哥,你这怎么了?脑袋没发烧吧,怎么突然间说出来这样的话呀?”
“我没发烧,我很正常,我是在说我心中的大实话。”
“呃……”
张兮兮盯着贾思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瞧了又敲的,大声道:“你说,你是不是对子瑜有什么企图啊?讨女孩子欢心,这种伎俩也太低级了吧。”
“我真的没有什么企图。”
“什么?对子瑜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你竟然没有企图,你还是男人吗?”
这算是什么话啊?有企图,不行。没有企图,也不行,你让我怎么办?难道说,我上去扒光了唐子瑜的衣服,就这么看着,却什么也不做?这绝对不是贾思邈的作风。
他挺直着胸膛,声音比张兮兮还大几分:“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了,反正,从今往后,我罩着唐子瑜,看谁敢欺负她?她要是愿意嫁给谁,那是她自己的事情,谁也不能勉强她。她要是不愿意……谁敢强迫她,就必须过我这关。行了,你们早点儿休息吧,我也去睡觉了。”
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理直气壮,一直等到贾思邈进入了房间中,她俩这才反应过来。
凝视着贾思邈消失的方向,唐子瑜眼眸痴迷,喃喃道:“我第一次发现,贾哥实在是太man了……啊,你打我做什么。”
张兮兮哼哼道:“打你?我这是让你清醒清醒,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突然间对你这么好了,肯定是对你有所企图。”
唐子瑜蹦跳到了地上,笑道:“什么企图?我告诉你们,往后谁也不许欺负我,我是贾哥罩着的……啊,你怎么又打我。”
“你不是他罩着的吗?我就揍你,你又能怎么样?”
“信不信我毒死你?”
“来呀?”
“那……我给你下春yao。”
唐子瑜狡黠地笑着,这要是把张兮兮给灌了春yao,她怎么解毒呢?
张兮兮叫道:“你敢害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唐子瑜边跑,边喊道:“来呀,who怕who啊。”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很快钻入了房间中。她们会搞出什么样的动作,贾思邈不知道,也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他现在,正站在客厅中,沉浸在了“三七开”的练习中。他才不管这是谁的功夫,只要是能让自身的能力提升,他就练。
一整天都没有出屋,一直到日落黄昏,张兮兮和唐子瑜才过来,将房门给敲开了。
“贾哥,你在这儿干什么呢?赶紧收拾收拾,咱们该去省体育馆了。”
“还早吧?”
“早什么呀?要是去的晚的话,指不定会怎么拥挤呢。”
“你们先等我一会儿,我洗个澡,身上黏糊糊的。”
洗完澡,贾思邈又穿戴整齐,这才从卧室中走出来,微笑道:“走,咱们先吃点东西,然后就出发……嗨,你们这样盯着我看干嘛?不会是爱上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