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硬骨头的男人,是不会轻易开口的。行,这样更好,你要是轻而易举地就说出来,我也感觉没趣。”
贾思邈摸出了一颗药丸,左手捏住了娄小叶的鼻子,等到他呼吸不顺畅,张开嘴巴喘息的时候,他将右手的药丸塞入了娄小叶的口中。然后,他就捂住了娄小叶的嘴巴,不让他吐出来。
“唔唔……”
娄小叶挣扎地叫了几声,药丸被唾液化开,顺着喉咙流入了胃里。在这一刻,他知道,再挣扎也是徒劳无功了,眼睛怒视着贾思邈,都要喷出火来。
在一边的桌子上,摆放着各种酒菜。这都是婚礼的喜宴,还没来得及吃呢,就都浪费掉了。贾思邈是勤俭节约惯了,就叫人把饭菜都给端到了房间中,他帮着娄小叶将双臂的银针给拔下来了,让吴阿蒙和李二狗子过来,一起喝酒。
没多大会儿的工夫,宁泽也端着盐水走进来了,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一愣,问道:“贾少,这个……盐水,我给你送来了。”
“咸不咸?”
“很咸,我放了好几袋盐。”
“好,过来喝酒。”
宁泽就将水盆给放到了地上,问道:“贾少,这个杀手说了吗?”
贾思邈给宁泽倒了一杯酒,笑道:“不管他,咱们喝酒。”
宁泽真是有些受宠若惊,赶紧把酒杯端起来,刚刚喝了两口。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阵毛骨悚然的声音,让他差点儿被呛到。然后,他就看到娄小叶在地上,不住地撕扯着衣服,咔哧,咔哧!衣服被扯了个稀巴烂,连皮肤都给挠破了,留下了一道道的血槽。
李二狗子坐在了椅子靠背上,大口地啃着鸡腿,吃得满嘴油渍麻花的,咧嘴道:“不错,不错,这儿的菜做得真是地道。”
吴阿蒙也不吱声,闷头就是一顿吃喝。
宁泽受不了啊,颤声道:“贾少,这个……他是怎么了?”
贾思邈淡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我给他吞了一颗痒痒丸,药效渗入血液中,从身体里面开始痒,比痒痒粉更是厉害。咱们别管他,就让他挠去吧,越挠越痒,越痒越挠,这滋味儿……啧啧,真是过瘾啊。”
贾思邈这样轻描淡写的,却听得宁泽连头皮都要炸起来了,这得是何等的可怕啊?在古代,最严重的刑罚莫过于是千刀万剐了。可是如今呢?要是让娄小叶来选择,他宁可遭受到千刀万剐,也不想承受着这种痒痒的痛苦。
这不是人,能忍受得了的罪啊。
宁泽的心里在骇然的同时,也盘算好了,一定要好好辅佐宁真。这几个人都不是好惹的,一旦把他们给惹毛了,宁志华、娄小叶,这就是自己的下场啊。
又过了几分钟,娄小叶全身上下都让他给挠得血乎连拉的了,他终于是承受不住,撕裂般的叫道:“贾思邈,你……你要是爷们儿,就给我个痛快。”
贾思邈走过去,蹲下身子,笑道:“我是不是爷们儿,自然是有我女朋友知道,而你?还是省省吧。”
娄小叶怒道:“你还是人吗?尽是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贾思邈就笑了:“我不是人?我手段卑劣?你们干杀手的,什么手段都用了,只求目的,不求过程,不是更卑鄙?随便你怎么说了,反正受苦的是你。你要是早点儿交代呢,兴许我大发慈悲,能给你个痛快。”
“我死也不会说的。”
“行,我知道你够爷们儿。”
贾思邈抓起了一个大碗,在盐水盆中,盛了一碗水,直接泼洒在了娄小叶的身上。娄小叶在地面上打着滚儿,不住地呻吟惨叫。这可是浓度很高的盐水啊?娄小叶的身上血淋淋的,在被盐水这么一洒,可想而知会有怎么样的痛楚,比千刀挖心、万刀切脑,更是来的恐怖。
又痛又痒的……
娄小叶叫道:“再泼我吧,再泼我。”
宁泽的全身都哆嗦了,相对于痒痒的,这种痛楚更是让娄小叶舒服的。那贾思邈刚才给吞下的痒痒丸,到底有多厉害?宁泽不敢再看下去了,低着头,惊恐道:“那个……贾少,我去趟厕所。”
“去吧。”
“是。”
宁泽答应着,连滚带爬的溜掉了。
贾思邈将房门一关,问道:“娄小叶,怎么样?现在可以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