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赔着笑脸说道:“可欣,你看你,性子怎么还是这么耿直?你关心小姑的心意大家都知道,但这话呀,说得就不好听了......”
刘夫人没有给周夫人多说话的机会,开口打断了周夫人的话。
她看向李锦荣,笑着岔开话题:“小荣儿,候府的几位公子呢?没有一起玩吗?他们家的男儿个个习武,套圈这样的游戏一定不在话下的。”
李锦荣看了眼有些尴尬的周夫人和一脸怒容冯氏,转头迎上母亲的目光,笑道,“哦,母亲不提醒,荣儿到是粗心了。
对了,候府的几位姐姐玩了,候府的几位哥哥没有玩,只在边上教几位姐姐玩。
这么说来,候府的几位哥哥也是很厉害的。对了,荣儿当时问候府的远哥哥为什么不玩,远哥哥笑着说,他要是玩了,摊主会哭的,还说摊主不容易。”
冯氏有些不满意婆婆打马虎眼,仗着自己母亲在身边,打着为李锦荣好的大旗,想趁机教训一下李锦荣,。
“八妹妹往后也该收收心,少出去游逛,多在家里学些规矩。”
冯氏的话出口,周夫人紧张的瞅一眼刘夫人的脸色,心里暗暗骂女儿看不到势,还揪住此事不放,刘夫人打断她的话,就是很不喜了,女儿怎么就看不懂?
李锦荣对冯氏的不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儿冯氏当着外人的面,凭李锦芯一面之词,一而再,再而三的说道,让李锦荣反感到极致。
李锦荣扬了扬下巴,眼里带关嫌恶的看向冯氏,“大嫂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该收收心了?
今儿上元节,满京城的人都在外游逛,凭什么我去逛逛,就要我收收心了!大嫂是想让我收什么心?还是大嫂一真认为我的心思不对了?
还有,大嫂要荣儿在府里好好学规矩,我的规矩一直是太婆,是母亲在教导的,大嫂这意思,是太婆、母亲没有教好荣儿规矩了?”
冯氏没有想到李锦荣会当着众人顶撞她,再怎么说,她也是她大嫂,都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她说她两句还说不得了?她说她,难道不是为她好吗?她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冯氏一肚子怨气,立即站起身来。
周夫人伸手拉她,她把周夫人的手扒开,一脸不喜的看着李锦荣,“哟!八妹妹是觉得自己长大了,不服管教了?怎么?我做为大嫂,说不得你了?”
李锦荣迎着冯氏的目光,一步不让的顶回去,“大嫂说到管教,那荣儿到要问问大嫂,荣儿做错什么了?犯了哪条国法家规,要受到管教?”
冯氏平日里只是看不怪李锦荣跟白如月,吴静交好。
今儿再听到李锦芯说李锦荣跟来京城赴考的穷士子一起游玩,心里的不满更盛了几分。
可面对李锦荣的反问,冯氏语塞的答不上话来。
李锦荣的顶撞让冯氏下不台,冯氏恼羞成怒的道:“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犯哪条国法家规?
你也不看看,你成天都交了些什么朋友?只顾着自己的性子来,一点不想想府里的名声。府里不只你一个女孩子,还有其他的姊妹,也不怕丢人现眼。”
冯氏口无遮拦的话语让屋里一下安静下来,屋里的气氛像凝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