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安从家出来,心情飞扬的去了学校。
一整天的课程结束,到了下午,最后一节课是选修课,那位老教授又不会点名,只要学期末交上去的论文能合格就行,所以,顾承安理所当然的逃课了。
打了个电话出去,顾承安开车直奔西部的一个小闹市。
车子丢在一条酒吧街的街尾,顾承安一路而去,进了其中最喧闹的那家酒吧,轻车熟路的去了负一层。
开了空调的楼层里,热闹非凡,每一桌上都坐满了人,不光如此,旁边站着的人都是里三层外三层。
池景鸣的眼都红了。
在洛杉矶的那些日子,他像是被霉神给笼罩了,逢赌必输。可是来了华盛顿以后,池景鸣觉得,他的运气好爆了。
接连几天,他都是小输小赢,可今天晚上,玩了十几把了,除了有一把小的输了,其他全部都是赢。
看着面前堆得高高的那几摞筹码,池景鸣觉得,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又回到了他身上,让他之前的烦闷心情一扫而光。
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池景鸣在又一把结束后,态度认真的表示,再玩最后一把,他就不玩了。
对面输了一整夜的那个墨西哥年轻人,一脸隐忍而发作不得的怒气,纠缠半天不得后,将自己仅剩的筹码推到桌前,又压上了一份购房合同。
“我必须得把我输出去的那些钱都赢回来,必须……”
大声说着,墨西哥年轻人挑衅的看向池景鸣,“赢了,这些钱,还有这套房子,都是你的。输了,把我的钱还给我,如何?”
看着那墨西哥年轻人眼中的抓狂,池景鸣觉得,他看到了前些日子的自己。
而那种想发作却发作不得的愤怒和郁闷,让他觉得,受够了这样的日子。
未来,他要活的痛快一点,恣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