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棺椁内侧也是长满了大量的霉菌,球种之墓所产生的腐蚀力由此可见。
我可不敢贸然进入处理长有霉菌的棺材,这东西一旦吸入哪怕丁点入肺里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所以处理这口棺材最好的办法是就地烧毁,想到这儿我对楚森道:“你的白磷弹全用完了?”
“是的,都对付那具僵尸了。”说罢他想了想问道:“这件事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这球种墓和之前那具尸变的尸体两者间是否有联系?如果有都不奇怪,如果没有说明这里埋着的死人很可能不止两具。”
“有道理,这里搞不好是座坟场也有可能。”我道。
“但愿不是的,如果真是坟场当地村民不搬走也不行了。”
于开道:“关键是我们拿这口棺材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安全起见烧了最好。”
“万一无法烧毁呢?”于开道。
“如果无法烧毁,至少能把那些霉菌烧死吧?”我道。
商量来商量去都没有更好的办法,最终敲定还是采取“火攻”。
于是吴村长又给我们弄了两大罐子的汽油,我并没有直接洒在棺材上,因为这会漏走大部分的汽油,我们用玻璃瓶灌了四五十瓶汽油,随后又在玻璃瓶口塞入了棉条,制成燃烧瓶以防万一。
之后还剩下大半罐的汽油,我直接将罐子摆放在棺材上,之后点燃了一瓶燃烧瓶,朝棺材丢了过去。
玻璃瓶砸在棺材表面后只见一阵火焰轰然而起,烈火熊熊燃烧,硬塑料制成的罐子被烈火焚烧片刻后便被烧通,里面大量的汽油点燃后居然还生了爆炸,随后棺材便被熊熊烈火包裹,在烈火的焚烧下棺材表面的木头很快也开始燃烧,随即木头的崩裂声不绝于耳,圆弓形的棺材盖在烈焰的焚烧下完全断裂崩塌,露出其中睡着的尸体。
我对球种有很多种设想,但这些设想出的形状都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肮脏、丑陋。
长年生活在最肮脏环境里的人自然也是披头散,一身猪粪了。
可棺材里的球种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只见他穿着一身银丝锈成的长袍,因为棺材里并没有进水,所以长袍犹如新的一般,他右手戴着同样是银丝制成的手套,左手按在心口上,手中握着一柄造型奇特的手杖,看不出年代,但手杖表面金光闪闪,似乎是纯金制成。
球种脸上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长及腰,虽然在棺材里躺了可能有几百年之久但丝毫不乱。
这就是被称之为“腐蚀者”的球种,我实在无法从表面看出他和“腐蚀者”三字能有一毛钱的联系,甚至他比现在社会大多数人都要讲究的多。
唯一一点能证明“他身份”的特点就是臭味,棺材盖被烧开之后就隐约传来一股臭臭的气味,如果不是烈火烧掉了巨大部分的异味,估计这臭味会非常明显。
我也不知道这气味是否有毒,赶紧捂着鼻子远远退开。
烈火对于球种是有效果,眼看着球种的衣服、身体再烈火的焚烧下逐渐枯萎,最后烧成焦炭,而他的面具也无法带住从脸上掉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