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昭情不自禁地靠近,直到宋墨的热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她这才惊觉得自己做了些什么。
她慌忙后退,靠在了宋墨的肩窝,想掩饰刚才的举动转移宋墨的视线:“刚才崔义俊托你做什么?”
宋墨望着她绯红的耳朵,嘴角轻轻地扬了起来,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平静:“不是什么大事——说是冬天快到了,他的老寒腿又发了,问我给不能帮他寻几张好一点的皮子,他要做两个护膝。”
窦昭目瞪口呆,半晌才道:“难道别人都称他为‘崔便宜”他的眼孔也太小了吧?真是给太子丢脸。”
她没办法想像前世的崔义俊,是怎样护着太子妃和三位皇长孙逃出东宫的,就像她没有办法想像前世汪渊什么时候勾搭上了辽王,最后还能全身而退一样。
看样子,自己得好好地想想宫变的事了。
窦昭抓住宋墨的衣襟紧了紧。
很快到了十一月初五,陆家老夫人透过儿子陆时给宋宜春传了话过来:“景国公夫人寿宴,京都贵勋之家的女眷多会去贺。窦氏从来不曾经历过这场合,让她跟着我和长公主一起去景国公府,也和公侯伯卿的夫人混个脸熟。”
宋宜春皱眉。
陶器重劝他:“景国公夫人寿宴,夫人不出席,有些说不过去。不仅会得罪景国公府,而且还会得罪陆夫人和宁德长公主……”
宋宜春狠狠地把景国公府的请帖甩在了桌几上。
陶器重示意曾五把请帖收起来,给颐志堂送去。
窦昭得了请帖,和宋墨商量:“我不去行不行?”
自从在东宫诊出了喜脉,因孩子还没有满三个月。他们并没有声张,只告诉了舅母和赵璋如,舅母每天好吃好喝地照顾着窦昭,窦昭越发的不想动弹,每天吃了就睡。睡醒了就和舅母、赵璋如或是说闲话或是做针线。
“最好还是去一趟。”宋墨笑着接过丫鬟手中的山药百合枸杞粥递给窦昭“是陆老夫人亲自让舅公来跟父亲说的,还捎上了宁德长公主。”
“我知道啊!”窦昭喝着粥,嘟呶道“就是不想动弹。”
那样子,像在撒娇似的。
宋墨眼中就有了淡淡地笑意,他哄着她:“你去了景国公府回来。我陪你下棋。”
窦昭盈盈地笑,眼睛亮得像宝石,光彩熠熠。
宋墨心中瞬间被柔情填满。
他喜欢这样的窦昭,喜欢窦昭这样的和他撒着娇……他想到那天在马车。窦昭无端端地望着她就流露出喜欢的情愫,他不禁轻轻地抚上了窦昭的脸,声音低沉而又透着几分宠爱地笑道:“你乖乖地和她们应酬,我到时候去接你。”
宋墨的话语取悦的窦昭。
她咯咯地笑。道:“你少来忽悠我——景国公夫人的寿宴,国公爷是平辈。不必去拜寿,你是晚辈,难道也不去?却哄了我来接我。”
宋墨面不敢色地道:“我们去露个面就走,我不派了人去接你,你能走脱身吗?”
“狡猾!”窦昭横了他一眼。
那目光,如夏日中的波光般潋滟,让宋墨心里像被羽毛刷了一下似的。
“怎么能说我这是狡猾呢?”他的目光赤\\裸\\裸地落在了窦昭丰盈的酥胸上“我是怕你身子骨受不了,寿宴上大鱼大肉的,到时候你又要不舒服了。”
“舅母让我带了茶叶在嘴里嚼。”窦昭本想不理会宋墨的目光,可他那目光太灼人,火辣辣的,让她实在是吃不消,忍不住娇嗔道“和你说话呢,你往哪看呢?”
宋墨在她的耳边道:“我有些日子没见到了,自然想看一看……”
这无赖!
窦昭脸烧了起来,望着宋墨翘着的嘴角,她目光流转,斜睨着宋墨轻声问着“是吗”然后咬了他的耳朵解着衣襟“那就让你看看好了。”
宋墨的面孔霎时红了起来。
窦昭低声地笑。
宋墨扑了过去:“你以为我不敢!”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内室里就回荡着欢快的笑语。
窗外就传来舅母刻意的咳嗽声:“寿姑,时候不早了,你早点歇了吧!明天还要去景国公会拜寿。”
屋里的笑声戛然而止。
“知道了。”窗内传来窦昭冷静而又淡然的声音“我这就歇了。”
舅母含笑着回了客房。
内室洒落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宋墨四肢大开,颓然倒在炕上。
窦昭笑颜如huā,趴在了宋墨的身边。
“天赐。”她吻着宋墨的面颊,手慢慢地伸进了他的衣襟。
宋墨一把捉住了她的手,亲昵地点了点她的鼻子,柔声道:“逗你玩得呢!”随后坐了起来,道“我们快歇了吧!”
刚开始可能是想逗逗她,可后来,情况却有点失序。
窦昭从他身后抱了他,靠在他的肩膀对着他的耳朵吹着热气:“真不要我服侍你?我刚刚把那个叫什么‘huā营’的书好好研究了一番……”
她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宋墨压在了身下……
内室里又传来窦昭清脆的笑声,还有宋墨嘟呶的抱怨声。
初冬的夜空,挂着几颗星子,如美人妩媚的眼眸,闪烁着动人的璀璨。
姐妹兄弟们,先贴个草稿,等会改错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