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涓……”几人正猜疑中,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大喊,顿时让夏侯涓脸色大变,脱口喊道,“韩正……”
夏侯芸皱了皱眉头道:“小涓,韩正是谁?”
“是…是最早给我送花的男同学。”
夏侯芸问道:“他怎么知道咱们家在这里?”
夏侯涓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阳叶盛见夏侯芸像是逼供一样,急忙摆了摆手道:“算了,我去开门,先把他打发了再说。”
“我也去。”夏侯芸见阳叶盛这么维护夏侯涓,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一阵醋意,但也只是一闪而逝,毕竟她不可能将阳叶盛与夏侯涓往那方面的关系上去考虑。
一个女人,会吃醋了,也就是她情窦已开的典型表现,也是有了意中人的典型表现。
女人学会吃醋,情窦已开,或许是早就开了,但肯定是刚刚有了意中人,或者说是让她心动和钦慕的对象。
夏侯涓十五岁了,在这个极度开放的社会下,她的情窦也已经开了,只不过,她还没有遇到能撩动她心弦的男子,否则的话的,她也能无师自通地学会吃醋。
阳叶盛他们这边还没有起步,夏侯卉子就从屋子里走出来了,问道:“谁在敲门啊?”
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女儿一起住,家里没有一个男人,她们四个又是长得如花似玉的,夏侯卉子最担心的就是有什么男人敲门,尤其是在天黑了之后。虽说她们四个都有一身的功夫,可武功是防明不防暗的,像上一次,周一烽制住了她的男人,她们的武功就变得毫无用处了,若非是阳叶盛及时来到,她们母女三人就已经失.身给周一烽了。
阳叶盛说道:“我去看看,你回屋吧,赶紧洗菜,切菜,等会儿我去炒菜,小凌,你去给你妈妈帮忙去。”
夏侯凌一听,就不满意了,撅着小嘴说道:“干嘛我去啊,我也想见见这个给二姐天天送花的男生呢。”
“什么?”夏侯凌说罢,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自己说漏嘴了,但却已经晚了,这句话已经进了夏侯卉子的耳朵里,使得她大惊失色,“小涓,这事你怎么不给妈妈说啊。”
夏侯凌说漏嘴了,夏侯涓心里怪她,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夏侯凌也不是故意地,夏侯涓只能暗叹一声,说道:“妈,我…我不是怕您担心嘛。”
夏侯卉子沉着脸走过来,喝道:“你这丫头,现在不是让我更担心吗,人家都追到家里了,我先去把人打发了,回头再跟你算账。”
阳叶盛笑着将她搂着,说道:“干嘛跟孩子过不去,小涓也是为了你好,怕你担心嘛,再说了,不就是一件小事嘛,好了,咱们把人打发走不就得了。”
夏侯卉子瞪了他一眼,不满道:“这是一件小事吗,人家都追到家里来了,哼,你还没过门,就学会宠孩子了,她们早晚会被你宠坏的。”
不过呢,说罢之后,夏侯卉子马上就发觉不对劲了,“还没过门”,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好像是夏侯卉子要娶阳叶盛一样。
看着夏侯卉子马上就俏脸通红,阳叶盛不禁哈哈大笑道:“怎么了,还没过门就不能宠我的女儿了,难道你不知道吗,女儿是爱爸爸的贴心小棉袄,等我老得不能动了,还指望着她们几个孝顺呢。”
唉,夏侯卉子在心中一叹,暗想,如果三个女儿真的都是阳叶盛亲生的,那该多好啊,他们这个家将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家庭,只可惜……
说起来,女儿们这么如花似玉,阳叶盛又那么好色,若说夏侯卉子的心里没有一点的担心,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呢,担心又能怎样呢,不能表露出来,否则的话,会是对阳叶盛的不信任,会引起他们感情的问题,所以,对于夏侯卉子而言,只能尽量去防备,去避免阳叶盛与女儿们发生那种不道德的事情。
可是呢,如果防备太甚,等于是她不让阳叶盛与女儿们有过多的交集,出手阻止他们父女感情的发展。这样的防备,等于是生活中的勾心斗角,生活起来还有什么意思呢。
所以,对于夏侯卉子而言,唯一可以祈祷的,就是阳叶盛不会对她的女儿们下手,至少不会对她们用强,或者用卑鄙的手段。而这一点呢,夏侯卉子基本上能够确定,因为以她对阳叶盛的了解,阳叶盛虽然为人风流,却不下.流,不会做女人不愿的事情。
夏侯卉子能有这样的念头,就得益于阳叶盛在京城的那一次表现,那晚阳叶盛跟林燕和沈炳兰发生关系,却惟独没有动夏侯卉子。夏侯卉子心里明白,如果那一夜阳叶盛想对她用强,基本上不会得到她的怎么反抗,就能轻易将她的身子拥有了,但阳叶盛没有做,足见阳叶盛是不会对女人用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