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百一十八章 有小祖宗的人了(1 / 2)

惹爱成瘾 半世琉璃 1742 字 2022-10-05

爆发那会儿,明少景正在和方可调情呢。

他勾着方可的下巴,就要亲上去的。

结果南安猝不及防的拿起一个酒瓶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弄出的声响打断了所有人的言笑晏晏。

连一向优雅的方可,都被南安这举动吓得花容失色,紧紧的靠在南时见的怀里。

南安看到这一幕冷笑起来,然后有些摇晃的起身说道,“我醉了,我先回去了,你们玩啊,玩得开心点,拜拜。”

说完便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走,顾之欢有些不放心,想要追过去。

南时见按住她说道,“我安排人送她回去,你就别担心了。”

顾之欢也了解南安,知道她现在心情不好,若是现在跟着,反而会让她情绪崩溃。

倒不如让她一个人处一处,或许会更好一点。

这个小插曲似乎很快就过去了,因为有顾之欢在,大家也说起了从前的事。

当然说得更多的,就是南时见从前为顾之欢做的那些甜蜜事件了。

许二说,“你是不知道当初时哥有多疯狂,有一次我到国外去找他,他说请我喝酒,然后我就和他喝酒啊,你们是不知道,时哥喝酒有多疯狂,一杯接着一杯的,我都劝不住,还有不少的美女去搭讪,结果都被他凶神恶煞的赶走了,后来他几乎是躺着出的酒吧,弄得我照顾他一整晚,结果时哥一点都不领情啊,早上醒来第一件事情不是感谢我,居然是找东西!”

“找东西?找什么东西?”陆四也好奇的问道。

“我一开始也和你一样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时哥着急成这样,我们俩直接从酒店回到酒吧,那个时候酒吧已经关门了,时哥找了各种办法才联系上了酒吧的老板,进去之后一阵翻箱倒柜啊,可算找到了让他这般着急的东西,我看到之后,直接傻眼了,你们猜那是什么东西?”许二还故意卖了个关子。

顾之欢心里微微一动,下意识的伸手往他的手腕摸了去。

那个隐藏在袖子里的头绳就这么被她摸到了。

南时见反转握住了她的手,用拇指轻轻的蹭着她的手背,一下又一下,显得暧昧又亲密。

顾之欢心里一暖,便把头往他肩上靠了靠。

许二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后,才把正确答案说了出来,“居然是一根女人用的头绳!你们能感受到我当时的绝望么?连着飞了二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又喝了一晚上的酒,才刚睡着呢,就被他强行拉起来去找头绳?我当时正觉得时哥疯了,完了,不正常了。”

明少景有些嗤之以鼻,“头绳?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啊,值得时哥这么疯狂的去寻找?”

陆四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啊,一下子就点到了重点,“因为那头绳是顾之欢的吧?”

众人的视线都往顾之欢这边看来,看得她有些心虚,然后尴尬的笑了笑,“是我的呢。”

“切……”明少景切了一声,“我还以为是什么很浪漫的故事呢,好歹你们也弄点贵重的东西啊,比如几个亿的珠宝什么的,说出来就震撼人啊,头绳是什么鬼。”

南时见听闻之后,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你这种没有小祖宗的人,是不能理解的。”

明少景,“……”

他才不要什么小祖宗!!

至于顾之欢,却被南时见这话宠得喜笑颜开。

陆四感叹着,“这才是我们所认识的时哥啊。”

虽然几个好友都在吐槽,可他们也在为南时见高兴。

这几年时间里,他们见到过南时见最绝望的样子,细想起来,还是他和顾之欢在一起时的南时见比较好。

散场的时候,南时见亲自送顾之欢回家,其他几人也都有专属司机送他们回去。

明少景就揽着方可,看样子是要去酒店了。

不过在路上的时候,南时见接到了一个电话,表情微微变了变。

顾之欢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南安那边出了点事。”南时见蹙着眉说道。

“那怎么办?什么事,严重吗?要不我们现在过去吧。”顾之欢着急的说道。

南时见想了一下后摇头,“没事,我叫人去处理,也不算什么大事。”

南时见毕竟是南安的哥哥,他既然都说了没事,那事情应该不算大了,顾之欢也能稍稍安心了。

随后便见南时见亲自给明少景打了电话,“你去一趟浮云吧,南安在那边闹场呢,我要送欢欢回家,过不去。”

电话里,明少景似乎骂了几句,最后挂了电话。

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但南时见了解明少景的性子,他也清楚的知道,明少景不可能坐视不管的,不然他也不会打这个电话了。

而那边,明少景刚和方可亲上呢,正要奔向卧室里打算缠绵的时候接到的南时见的电话,心里的那股子气一下子就冒出来了,各种不悦。

方可还衣衫凌乱的躺在床上等他爱抚呢,看到他表情变了,有些怯怯的叫道,“明少,你怎么了?”

“没事,我还有事先走了,你早些休息吧,我下次再找你。”

说话间,明少景已经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了起来。

方可顿时觉得委屈,眼巴巴的看着他,“什么事情?很重要吗?如果不重要的话,就缓一缓再去啊,我们好不容易……”

明少景凑过去摸了摸她的头,“乖,听话一点,你知道我的性子,不听话的女人,我都不太喜欢。”

方可心里一紧,再不敢造次,赶紧乖乖点头,“那我等你再联系我,晚上出去的话,要小心一些,注意安全。”

明少景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这些叮嘱,直接拿着外套就走了,徒留方可一个人在那里独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