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珍儿可怎么办啊。”张氏抹泪道。
秦珍的婚事不止是张氏的荣耀,更是秦桦日后最有利的支持。和秦建云不同,张氏根本就没指望过秦绾嫁入宁王府后能帮着秦桦,秦珍和端王才是秦桦的后盾。将来再给秦珠找一门称心如意的婚事就好了。
“不就是几个妾,母亲怕什么?”秦绾不以为然道。
“不就是几个妾?”张氏怒道,“若是宁王殿下纳妾,你还这般云淡风轻?”
“全杀了便是,能有多大事。”秦绾一耸肩,满不在乎。
张氏被她的语气吓了一跳,忽的又想起那日宫宴上夏婉怡血溅明光殿,不由得脸色都发白了,半晌,又不甘心地道:“陛下所赐,难不成你也敢杀?”
“王爷说,后院有别人,我可提剑尽杀之,陛下说,准奏。”秦绾一脸嘲讽地看着她,“陛下金口玉言,怎么可能出尔反尔?”
“简直胡闹!”老太君用拐杖顿地,一脸怒气地道,“你身为女子,拦着不许夫家纳妾成何体统?便是珍儿,若是端王等珍儿过门个一年半载的再纳侍妾,老身和你母亲也不会拦着。”
“因为……”秦绾想了想,随即一脸诚恳地道,“王妃善妒,王爷惧内?”
“……”屋里从老太君到小丫头全部风中凌乱了。
“你你你……你哪点像是个姑娘家!”老太君指着她,一脸的痛心疾首,气都快喘不上来了,慌得张氏赶紧上前又是拍胸又是捶背的,还喂了一盏热茶,好半天才顺了气。
秦绾看看自己,很纳闷地问蝶衣:“我不像个姑娘,难道还长得像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