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和午餐都是在马背上解决的,直到天黑,秦绾终于清醒过来,大发慈悲地允许扎营休息。
孟寒把马匹栓在树上,靠着树干一屁股坐下来,死活都不肯挪一步。
“你一个大男人真好意思!”秦绾怒视他。
孟寒闭着眼睛抓紧时间休息,懒得理会她。
大男人?你又不是弱女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绾也只是说说,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麻利地搭起了帐篷,然后收集枯枝升火,顺手打了只野兔,扒皮去内脏,洗干净了抹上盐,架在火上烤。
闻到了香味儿,孟寒终于慢慢地挪过来,在火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
“热的。”秦绾一边烤兔子,顺手抛了个水壶过去。
孟寒喝了几口热水驱寒,这才感觉到身体里的酸疼稍稍减轻了些。
“所以说,叫你不要跟来的啊。”秦绾叹息道。
自己是习武之人,可以养尊处优,也可以风刀霜剑,会享受,也能吃苦。但孟寒不一样,他没有内力护体,又常年身处不见阳光的密室中,与毒物为伍,其实那身体弱得可以。这样的赶路法,明天他肯定坚持不了。
“废话,我有自己的目的。”孟寒道。
“我明天下午要赶到襄城,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抓蛇?”秦绾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