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眼底掠过一抹冷意,快把拔出腰间佩剑,出现在了耶律颜的周围,道,“颜公主!”
“是你?”耶律颜见到凤云峥身边的侍卫,感到非常地惊讶。
嬷嬷看到耶律颜的惊讶的神情,眼睛再四处看去,却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而夜风出手后,那蒙面人则趁机逃走了,夜风也没追赶的意思,里面几个被打伤的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有两个受了重伤,摔倒在地。
夜风上前,问道,“可知刚才是何人?”
后头,畅音阁的老板急急忙忙跑了过来,说道,“我猜想,那人是前些日子来这听戏,想要调戏我们的角儿,结果被赶走的人,今儿这是故意来寻仇来了。”
老板说这,便大声地哭了起来,道,“这可如何是好啊,各位看官,今日对不住了,畅音阁要提早关门了。”
夜风回过身,朝耶律颜拱手,道,“颜公主,没事了,若你想听戏,再换一家吧。”他说完,就准备走人。
“等等。”耶律颜唤道。
“公主还有何吩咐?”夜风问道。
“今日多谢了。”耶律颜说道。
而那嬷嬷的目光,却深看了夜风一眼。
夜风离去后,一行人上了马车,嬷嬷和卓玛也一块上去了。
马车帘子一放下之后,耶律颜立即跪地,道,“皇祖母,您没事吧,让您受到了惊吓,颜儿罪该万死。”
刚刚那一把刀砍过来的时候,她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仁宜太后脸上恢复了她一贯的表情,冷静地道,“皇祖母这半辈子什么都见过了,这种小小的场面,还惊不到我。”
耶律颜却仍旧不敢起来,道,“都是颜儿不好,不该出这来听戏的主意。”仁宜太后脸上露出一抹浅笑,伸手将面前的人扶了起来,道,“皇祖母没事,颜儿无须内疚,这戏,哀家也想听,多少年没听过了,在幽州的时候,还时常想起呢,只可惜,今天出了这般意外,才没有听成
。”
“皇祖母……”耶律颜靠在仁宜太后的怀里,问道,“您曾经来过京都吗?颜儿记得,您曾经说过,您的家乡在一个叫做蕲州的地方,却从未听说,您来过京都。”
“哀家没有来过京都,但是有个人来过,那个人和哀家说过很多有关京都的事,所以,哀家对京都的事也略有了解。”仁宜太后说道,眼底浮现一层浅浅的光芒,仿佛在追忆着什么。
“皇祖母对那人的话记得这么清楚,想必那人对皇祖母来说,定是个十分重要的人吧。”耶律颜说道。
“是吧,但是已经过去太久了,皇祖母自己啊,也记不太清楚了。”仁宜太后说道,唇角却掠起一缕淡淡的惆怅。
“皇祖母,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呢?颜儿想回幽州了。”她拼命地想经历有关萧河的一切,可惜越是靠近,越觉得离得远,反而幽州的公主府里,还剩下一些回忆。
“颜儿,明日你进宫参加那两个孩子的满月宴,记住要装出因为今日之事受了惊讶的模样,让卓玛替你把妆画的惨白一些,这样,你以生病为由,在京都呆的久一些。”仁宜太后说道。耶律颜一愣,坐了起来,“皇祖母,颜儿以为协议的事没能伤害到凤诀,您会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