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二哥我从未怪过你,你不要为那件事自责了,好好养伤,最重要的是到时候想想如何离开这里。”萧河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萧湖躺下歇息后,萧河走出了兵营,他那双锐利而冷静的目光环顾四周,观察着这些契丹的将士的状态。
“不愧是曾经的天宝大将军,一来就立了功,听说,耶律楚今天很高兴,还要把你的妻子接过来与你团聚呢。”这时候,一个冷冷淡淡的声音响起。
萧河听到这声音,脸色一沉,毫不犹豫地拔出手中的剑,刺了过去。
凤千越后退一步,那剑停在他的喉咙处,他微微一笑,道,“你若杀了我,耶律楚会怀疑你不是来帮他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萧河。”
萧河眼睛微微眯起,眼底迸发出一丝怒意,道,“是你,是你把令月儿劫到契丹来,让她吃尽了苦头,害得她做人奴婢,害得她坠崖,害她这折磨的痛不欲生,我真想一刀了结了你!”
“我不知道你不会杀的,如果你现在杀了我,你就走不了了。”凤千越看着他的剑,淡淡地说道。
萧河握着剑的手微微一紧,将剑收了收回来,说道,“果然不愧是凤千越,即使像在像条狗一样赖在耶律楚身边摇尾乞怜,心思还这么缜密。”
听了这话,凤千越脸上的笑意猛然间凝固了,袖中拳头紧紧握起,眼底流露出一丝森冷。
萧河一把将剑插入剑鞘,说道,“怎么,激怒你了?那是因为我说了实话。”他说着,眼底露出一抹讽刺的笑,丝毫不掩饰对凤千越的轻视。
凤千越心口中起伏着一股浓烈的血气,他紧紧咬着牙关,“哈哈哈哈……”然后仰天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故弄玄虚。”萧河嫌弃地看了凤千越一眼。
“我笑你,笑你以百步笑五十步,我是狗,你们萧家就不是了吗?哈哈哈哈。”
萧河握紧了手中的剑,说道,“如果有机会,我倒是想看看,你将来到底会死的多惨。”
“那萧二公子想逃走的时候,记得跑快点。”凤千越冷哼。
萧河不再和他说什么,转身走了,嘴里道,“如此卑鄙无耻之人,也实属罕见。”
凤千越望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意,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道,“向本王当年的何等的威风,如今,他竟敢说本王是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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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关。
凤诀等率领众将士回营,进入军帐后,他张开双手,侍卫立即上前来,为他解开身上的金色战袍,发出一阵声音来。
他看了眼那战袍的肩胛处,有一处留下了一条痕迹,这是萧河留下的,他脑海中回想着今日在战场上与萧河厮杀的情形,脸上露出一抹笑意,道,“能这样做一回对手,也不错。”
正想着,凤云峥,夜风,连延甫等人走了进来,他敛去脸上的笑意,道,“来的正好,本元帅正想让人去叫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