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吉里亚古城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七千年前的远古时代。从公元前3世纪起,这里成了位于山间的修道院,里面建有佛教皈依者捐赠的精致山洞。后来,修道院又建起了城市花园和宫殿,在这之后一直到十四世纪,这里都是僧侣们的生活起居之地。
公元5世纪,斯里兰卡孔雀王朝的迦叶波王子弑父篡位后,惧怕逃亡印度的弟弟目犍连回来复仇,离开了首都阿努拉达普拉,迁到锡吉里亚峰上,立王宫,建帝都。迦叶波国王为了把这座山峰建成固若金汤的辉煌王宫,费尽心机。但是十八年后,他还是战死在目犍连手下。此后锡吉里亚古宫被遗弃了,直到1894年才被欧洲的一位考古学家重新发现。
1948年斯里兰卡独立以后,政府拨款修建了登山游览的道路,向国内外开放。当年的锡吉里亚古宫,在方圆不过数英亩的峰顶上,宫殿凌空独立,似一头庞大的卧狮,故又有“狮子岩”之称。宫中有清凉殿,引流泉过地板之下以清暑;有王后御花园;有说法崖,设层层平台,供僧人说法用,崖周围有百座小壁龛环绕。宫中壁画数百幅,绘有迦叶波一世的嫔妃、天女等、飞天散花,形态绝美。在锡吉里亚山腰上用砖石砌了一只巨大的狮子坐像,作镇妖之用,今只剩两只一两米左右大小的前爪。从山脚到山腰建造了一条漫长的走廊,山腰西面环山长廊直通绘有彩色壁画的石壁。为了保护珍贵的壁画和游客的安全,政府还特制了一个巨大的铁丝网,罩在石壁上面。
据说一千五百多年前,涂有石灰浆的石壁上曾绘有数百帧天女画像,由于沧桑巨变,现仅剩下21帧了。壁画上的天女们上身裸露,肤色金黄,陪衬着闪光的头饰,有的手执花盘和花朵,有的正在散花。这些壁画虽已历经千余年,但其色彩仍鲜丽如初。天女画像两边的石壁上,保留着一些粗刻文字诗歌,总数达六百多首,出于古代斯里兰卡国王、将军、僧侣、文人和信徒之手,是研究公元5世纪前后斯里兰卡社会、文化和宗教的珍贵资料。
在山腰平台上,仰望通向顶峰的阶梯,令人不寒而栗,一排陡峭的石梯始于一只端坐的仅剩半身的石狮子,石梯之上恰似龟背般滑溜的巨大石上,固定了一条铁链。游客们手握铁链一步一步地向险峻的山顶攀登。山顶的王宫早已夷为平地,仅剩下一片倒塌的庙堂、干枯的水池和荒芜的花园了。
苍凉的感觉让众人终于体会到了古城的魅力,骆天与程真不知不觉中与众人拉开了一段距离,程真或许是被这古城的苍厚给感动了,她突然哭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泪就这么地滑落下来,骆天吓了一跳:“你是不是太多愁善感了?”
“不是,想到你会痛,我就觉得好难受。”
骆天愣住了,他以为自己悄无动静,却不知道这个女人时刻挂牵着自己,看自己努力忍耐,她也能一言不发,假装熟睡,骆天笑道:“没事的,只是偶尔痛一痛而已。”
“可是最近你痛的频繁高了起来,要不然去找脑科医生,开刀动手术?”程真已经彻底乱了:“究竟怎么办?”
“假如医生有办法,我们就不用发愁了。”骆天有一件事情没有说,那便是当他发作头痛的时候,总是能够看到一些黑影,可是只是影子,想要看到更多清晰的东西,却也无能为力了,骆天仍然相信,与那些碎片有关。
“你们怎么跑得太快了。”洪洛三人气喘吁吁地过来了:“把我们甩了老远,是不是嫌我们电灯泡了?”
程真连忙转身去擦眼泪,再回头的时候又带着一脸笑意了:“是啊,那你们还不知趣一点。“
“不急,反正明天我们就离开了。”洪洛说道:“早点回去也好。”
愁闷死个人了,赶紧撤吧,洪洛说道:“好累,走吧,下去?”
几人折返回去,其实出来玩,有的时候就是折腾,几人回到酒店,都折腾得躺在了床上,骆天的身子刚一接触到床面,那种晕眩的感觉又来了,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希望再次看到那些黑影,眼前有无数的影子在走来走去,似乎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要急着去办,等一等,骆天只想发出声音让他们等一下,让他看清楚他们的样子,周围的环境也是一片模糊……究竟是什么?
冰凉的感觉让慌乱的骆天冷静下来,他睁开眼,是程真,她正在为自己做冰敷:“你的头好烫,究竟要不要紧?”
烫,骆天自己一点也不觉得,他抓住了程真的手,程真的身子抖了一下:“天啊,你浑身都是这么发烫吗?”
“可是我自己完全感觉不到。”骆天奇怪地将自己的手放在额头上,程真摇摇头,将骆天头上的冰袋拿了下来:“你看看,不过刚接触到你的额头,马上就……”
程真的手清楚地感觉到,那里面的水有些发温,带有了一些温度:“你现在的体温很高,还有,程真从骆天的腋下抽出温度计来:“你自己看看,你身体的温度已经远远超过了正常人能够承受的范围了。”
骆天看了一眼,马上就咽了一口口水:“五十六度?”
“是。”程真说道:“要不是我知道你的情况,我一定会马上送你到医院去了,你现在的样子很正常,头脑很清楚,思维清晰,我真的是乱了,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继续失控的吧?”
“幸好,我们明天就能够回去了。”骆天说道:“我看我需要首先解决自己的这个麻烦了,为了我们的将来。”
“是啊。”程真顾不得骆天身子的滚烫,抱得紧紧地,不怕他身体的灼热,骆天的温度是自己慢慢下去的,两人紧紧地抱着,彼此间似乎已经融合成了一个人,这一夜,过去得十分快,骆天坠入梦乡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程真睁开眼睛,在骆天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这才安心地睡去。
第二天上午的大海之行,骆天与程真俨然是来度蜜月的新婚夫妇,无数的腻人行为,刺激着另外三名单身男女的心,洪洛一直酸言酸语,再加上身边的赵伟一直对凌晓晓献着殷勤,心里更像有一只猫爪子在挠了,眼看着赵伟与凌晓晓似乎越来越情投意合,洪洛终于坐不去了,趁着赵伟去拿饮料的空当,他坐到凌晓晓的旁边:“你不会是认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