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知道我会来?”骆天奇怪道。
“瞧你这记性,你把我的电话给了方向,我想你肯定会来告诉我件事情,所以接到电话后我就一直等着。”欧阳天说道。
骆天汗颜,老爸也太心急了,当下与欧阳天去奇芳斋找干爹,还没到店里,就看到周伯斋天坐在民俗博物馆前在大树下和另一位老板下着棋,此时两人正为一步棋争执不下,周伯斋都争得面红耳赤了,骆天来得正是时候,正好将干爹拉回店里。
周伯斋还像个孩子一样有些不依不饶的意思:“这个老陈太不像话了,凭什么他能悔棋,我就不能?”
欧阳天哈哈大笑,骆天也无可奈何,迎头撞上丁诚,把雪茄送给他,丁诚自然乐得屁颠屁颠地,上了楼,骆天把礼物送给周伯斋,说起来了这次自己在海底和马拉尼的经历,周伯斋彻底地把刚才棋局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上官非这个人我虽然只是听说过,但显然是一个很有欲望的人,也舍得投资,心够黑,依你所说,他肯定会去找忽必烈的陵墓了,不过,他肯定不会如愿。”欧阳天肯定地说道。
“欧阳,你怎么这么肯定?”
“时过境迁,一个人的心境肯定会发生变化,想法自然也会不同,所以我并不认为那份地图后面有被采用。”欧阳天的说法与骆天的想法如出一辙,两人果然是父子,灵犀相惜,欧阳天原本想有机会看一看多年前就横行海上的上官非是哪一号人物,可惜这一次没有得愿,但也替儿子捏了一把汗,太多的机缘巧合,让上官非没有下黑手,实在是太险了!!
骆天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上官非,他得手以后应该会继续游离在三不管海域,继续他的“掠夺者”生活吧。
告辞了干爹,骆天在欧阳天的陪伴下回去,欧阳天说道:“想不到你去菲律宾也能见到我的老友,他也是想得太多了,从头至尾我就没有怪过他,他居然会为了这个原因去了马尼拉,唉,所以有时候很多事情往往就是一念之差啊。”
“他已经知道现在的结果了,一切释然,不过老爸,我真是羡慕你,你有这么多的至情好友,个个都讲情讲义。”骆天说道。
欧阳天却正色道:“那你就错了,朋友是要沉淀下来的,留到最后的才是至交,你敢说,你没有被人使过绊子吗?”
这个倒也是,欧阳天拍拍骆天的头,就像对一个孩子一样:“好了,还是提醒你,以后一定要注意了,带眼识人很重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