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阳苦笑,“妈,你为我好我怎么能不知道呢?我就是想着你为我做这样的事情,心里总是不舒服。”
在宋朝阳的心里母亲是一个文化人,这些年做的事情,从来都很有素质,也让人敬佩,如今为了她的事情,却能说出这样的话,宋朝阳的心里怎么能够不难受?
宋母脸上的神情僵了僵,没有做声,她心里怎么能不苦呢?
看女儿现在日子,虽然女儿现在虽然嫁人了,可是日子过得不顺心,她要是再不想想办法,只怕女儿这场婚姻,也不能维持多久。有的时候人被逼急了,就是以前不屑也看不起的事情,也会去做了。
宋母现在年岁大了,也不知道哪天就会走,她总想着在走之前,能把女儿的事情安排的妥妥的。
宋家母女上街来也是给宋朝阳肚子里的孩子买布做衣服被褥的,其实原本心情也挺好的,圆圆今天又跟宋父在一起,如今在街上张二春出来之后,母女两个又说了这些话,纵然不觉得什么,也没有了再逛下去的心思。
等他们回到家里之后,就收到了李颜宏邮过来的信,宋父早就打开了,看了之后都没有什么反应,宋母回到家里看了之后,当时就拍桌子叫骂起来。
“好个李颜宏,他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以前到我是我高看他了。”纵然心里再不高兴,宋母也骂不出什么话来,她拿着信,人在屋子里来回地踱着步子,“不行,这事儿可不能就这样做,还真以为咱们家好欺负呢,这孩子真当是给咱们家养的了,难道就不是他的孩子?”
“好了,你也小点声,圆圆刚睡着,让孩子听到像什么话,”宋父在旁边说了一句。
宋母气道,“我倒是不想说,可你看看他在信里说的什么,说他不方便又说他现在的妻子怀着身孕也不方便,那敢情就咱们家方便了,要不是咱们家现在这种情况,会把圆圆送到他那里呆几个月吗?”
宋母也庆幸她先把女儿送回家,才独自回到家里的,不然女儿看到这封信,还不知道心里会怎么难受呢!
“他是个军人,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何况我看人家说的挺对,他妻子怀着孕,一个人照顾家里,又照顾一个生病的老人。远远对他妻子有排斥,你说把孩子送过去之后,万一出现什么情况?这个责任谁负?”
“上次他们结婚,圆圆做那样的举动,也是被他们刺激到,现在圆圆已经知道他结了婚有了新家,就是再不喜欢也不能做出那样冲动的事情,有什么意外能发生?再说圆圆才是一个多大的孩子?”宋母嘴上硬是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