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还是弄蛇去好了,拱嘴还等着我拿盅过去呢。”贾二弟说着拿起了放在书桌上的那个装着水的搪瓷盅,转身就出去了。
向国强听他这么一说也就稍微放下一点心来,跟着他去了厨房,贾二弟拿盅过去跟朱拱嘴一起杀蛇,向国强就站在后门处看着他们忙活。
姐夫的这一动作又让贾二弟生疑了,于是他对向国强说:“姐夫,拱嘴的手臂被蛇咬伤了,你这里有药吗,我给他处理处理。”
“你不是说已经处理过了吗?”向国强瞪着他没好气地说。
“我们只是用水冲了一下。”贾二弟涎笑着说,“要不你说药在哪里,我自己去拿。”
“***!”向国强骂了一句,离开了后门处,往里屋去拿酒精和药去了。
贾二弟趁机将手上的活一放,拉开了后门,一闪就往后院去了。
后院里没有灯,但却能被部队里的探照灯给照射到,他一进后院探照灯刚好就照射进来,将小小的后院照了个透亮。
就饥饿着这机会贾二弟的眼光将小院扫寻了一圈,没见任何人藏身。
小院本来就小,方寸大的地,就贾二弟射击亚军的好眼力就算藏一只老鼠恐怕也难逃他的法眼。
他还看到靠近围墙的地方有个木头笼子,这笼子是之前他二姐在这里收治军犬黑虎时留下的,黑虎走后这个笼子就一直留在这了,向国强也没让人移出去。
贾二弟还特意走向狗笼子去,蹲下,伸手往狗笼子里摸了一把,什么东西都没有。
没有,后院里也没有人。
贾二弟觉得太奇怪了,难道真是自己疑神疑鬼吗?姐夫这里根本就没有人啊。
他从蹲身站起来时,正准备往门边走,就看到向国强站在后门处看着他,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恼怒表情。
“我透透气,血腥味太重了……”贾二弟心虚地说。
向国强开始一来看到他在后门外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这时听他这么一说自己也搞不懂他究竟有没有看到贾二妹,或者是看到了在掩饰什么,又或者是被他二姐下了催眠术?
搞不懂了,所以他就“嗯”一声,盯着他的脸看,看他有没有被催眠的症状。
贾二弟心虚地蹭到后门里来,从向国强身边斜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进门来了。
向国强盯着他看,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后院看到了贾二妹被吓着了还是咋的,总之觉得他的举动很奇怪,也没敢问他,就伸手将后门关上了。
“蛇杀了吗?杀好了就回去睡。”向国强说。
“杀了,”朱拱嘴一边给自己的手臂被蛇咬处上药一边回答,又问:“向旅,这蛇血你喝吗?”
“不喝,晚上看不清,里面有寄生虫也说不清,白天再来处理吧。”向国强说。
“姐夫,我去给你找蜥蜴。”怕向国强骂他贾二弟忙说。
向国强没有反对。
于是贾二弟再次窜进了向国强的里屋,拿着手电筒巴蹲着趴着往地上巴心巴肝地找蜥蜴。
不过蜥蜴没找到,他倒是在书桌脚和墙角之间捡到一个狗铃铛。
“当当当!”他拿在手里摇了两下。
“给我。”向国强走过来说,“这是你二姐的狗铃铛,她上次说丢在我这屋里了让我给她找,我说一个狗铃铛拿开干嘛再给狗狗买一个就是,就没帮她找。”
贾二弟将狗铃铛递给了向国强,向国强揣进了衣兜里,然后说到:“算了,不要找蜥蜴了,你们回去睡觉吧,都这么时候了,我明天上午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好,”贾二弟答应着,又说:“我把床给你铺好吧……”
“不用,你们那一手的蛇血,别弄脏我的床了。”向国强说。
“好,那我走了,姐夫你早点休息。”贾二弟说,往外面走去。
“深更半夜跑来折腾,还叫我早点休息,能早吗?”向国强恨声说。
贾二弟不敢顶嘴,出去拉着朱拱嘴就闪了。
这俩坏小子走后,向国强这才重新将门关好,然后去打开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