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亲妈妈了!”
“爸爸亲妈妈了!”
三个娃娃全都欢叫着扑到了向国强怀里,“爸爸我也要亲亲!”
于是,向国强把老婆孩子往怀里搂一圈,“*”、“啪”挨个亲了一遍,“还够不够?”
“够了!”贾二妹推开了他,三个娃娃趁机霸占了她的位置,全都挤进了爸爸的怀里,像一群小鸟一样乱喳喳地叫:“不够,不够,还要亲,还要亲!”
看着向国强被三个娃娃围攻,贾二妹笑弯了腰。
却说龙凤终于找回了她的铃铛,赶紧又挂上了红绳子系上了她的脖子,她一点都没瞧出这个铃铛与原来那个铃铛有什么不同。
其实她系的就是个狗铃铛。
戴上铃铛后,她往镜子里照,看到自己脸上有两处被父亲的皮带打了的地方留下了破皮的迹象,她害怕这样会在她的皮肤上留下疤痕,于是决定通过她铃铛上的时光机回到二十一世纪去买一瓶防疤痕的药膏回来。
她瞅了瞅正在另一个房间里因为喝了酒而睡觉的姜建国,自己回到卧室里,关上了门。
“啊呜啦咿唔瓜叽哇哇 ,带龙凤回现代。”她闭上眼双手合十捂着胸前的小铃铛,低声念叨着。
可是小铃铛一点没反应,没有光环,没有空间出现,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原封不动的小铃铛。
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于是又双手合十地摇动了一下铃铛,然后又闭上眼睛念叨,可是依然没有用。
她有些着急了,双手使劲地摇了几下铃铛,又念叨还是没用。
试了好几次都没用的情况下,她开始在屋里跳脚了——这究竟是咋回事啊?为什么铃铛会突然失去作用了呢?
会不会是贾二芳给换了呢?她想。
于是她又拿起铃铛来仔细地看,没有什么异样啊,就是原来那个铃铛啊!
再说贾二妹也不可能就在这么快的时间里换一个一模一样的铃铛来啊!
你还别说,她还真想不到贾二妹的狗狗脖子上的铃铛跟她的铃铛是一个型号的。这世上的事就有这么凑巧,一切都像上天安排好了似的。
龙凤那铃铛是她从D南亚一座神庙里去求来的,原本就是个有着五十年年轮的铃铛,从年份往前推的话恰好就是这个年代的产物,刚好在型号上跟灰灰的狗铃铛同时代了,所以大小造型都一样。
就这么巧合地达到了以假乱真。
想不明白的龙凤就想起了刚才贾二妹说过的那句话“他们说你的铃铛是滚到门外的水沟里去了,他们刚才跑过那边时发现了,就掏了出来给你洗干净了”……
对了,她想了一下,院门是有条排污的水沟,上面是用石板盖着的,但有些地方的石板被人撬开了,这铃铛肯定是滚进了那里面。
于是她便认为:一定是铃铛滚到了沟里受到了泥水的污染,所以暂时蒙蔽了它的功能,等自己在身上多戴一些时候可能就会缓解过来。
即便如此她还是非常的沮丧和懊恼,想着自己的脸被父亲打伤了,心里又气又恨,忍不住骂了一句:“这老不死的!”
她为什么要这样骂自己的父亲呢?
原来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的父亲活到了九十八岁,活得她的妈死了大姐死了他都还活着,为了躲避照顾老父亲的责任,有接近二十年的时间里她和自己的小妹龙梅都在互相躲避推诿责任,为此两姊妹三天两头都在对薄公堂,而父亲在老家的那两个女儿的亲属根本就不管不问,直到上前年(二十一世纪)她的父亲才去世。
老父亲死的时候因为她和小妹都不在父亲的身边,所以老父亲临终前留下遗言,将他名下的所有财产都捐献给了国家,这可把她和小妹气惨了,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把老子打得这么狠,你休想将来让老子给你养老!龙凤一边把这个狗铃铛往她的贴身内衣里塞,一边暗暗骂着自己的爸爸龙中队长。
四月份一完,二弟万民新队员训练终于完了,每天有空的时候也会过这里来看看二妹和孩子们了,地雷蛋也调过来了,并且把石小菊母子也接到基地上来了,没有理由说把婆娘娃娃让娘家一直养着的道理吧。
地雷蛋和石小菊一家便住在了鸳鸯楼里,鸳鸯楼里一套房子里有两个套间,一个套间包括一个寝室一个阳台,然后客厅和厨房是公用的,厕所在一楼是公共厕所。
两个套间分别可以住两家探亲来的人,地雷蛋他们住那一套房子里没有安排另一家的人来,所以地雷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