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武协不是威胁一定要必须入住指定的酒店吗?你武协不是看不起云贵省代表团的武者成员吗?行,京城大酒店你们不给开房,那就以江准华公司的名义赞助云贵省代表团开房入住,这样谁会有话说?
萧强其实一开始原本是打算用自己公司名义订房间的,不过他一想有萧天在场,而论家世身份,只有江准华能压他一头。不想让这家伙出什么幺蛾子的话,那么以江准华公司的名义无疑更好。
江准华的话一出口,其实武协的工作人员们瞬间就都感觉到被重重打脸。他们远没想到云贵省代表团居然这么厉害,能请到公司给他们赞助开房,这不就等于武协的偏袒起不到任何效果,反而惹的臭名昭著了吗?
堂堂国家武术协会承办的比赛,居然要让外人来承担房费,这不光是在打武协的脸,要是这事传到上头去,保不齐就是个办事不力的由头。总之,你可以让这些参赛的成员住到哪个酒店都成,但就是绝对不能出现像这样控制不住的事情发生,这就是规矩!
可眼下破坏这规矩的不是别人,而是连萧家公子萧天就惧怕的江家大少!江准华虽然还没出名到能让武协的人一眼就晓得他的背景威名,可是能和萧天对峙毫无惧色,而且又姓江,只要在京城呆着混体制内的人,又有谁会不知道京城江家的大名?
碰上这么一位江家大少来搅局,旁边那位武协的余主任除了此刻觉得脸被打肿了以外,还真没有什么可行的解决办法。可是真要让江准华把云贵省的代表成员都给赞助分了房,他这个负责安排参赛人员后勤保障的主任估计也要有麻烦了。所以,眼下是拒绝又拒绝不得,可偏偏又一定不能让这事成了,真是苦的余主任脸色白了又黑,黑了又白。
很快,余主任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便盯向了萧天身后的一位身穿武术服的白须老者,朝他露出丝求助的神色。很显然,他和这位老者的关系并不一般。
“都说南疆自古便侠风鼎盛,武者众多,华夏传承恒古不灭,值得武术界的尊重。本来代表团入住并无不妥,但如今参加全国武术大赛,既然后勤由武协的同仁负责,就应该听取人家意见,怎可因嫌弃住房问题就由他人代之?我等武者虽率性而为,但也需服从组织服从安排,若是任由人无理取闹,大赛又该如何展开?”
白须老者很明显感受到了余主任的求助目光,中气十足的猛然发话,直接表达了对云贵省代表团如此折腾的不满。
从刚才闹别扭到现在,一直都是年轻人在互相较劲,并没有真正的掌门或馆主出面评论是非,萧天这边一旦人员升级,自然意味着事态也将升级。这边有老者出言直斥云贵省这样靠别人开房不给武协面子不地道,那边云贵省代表团自然不能不反击,领队杨宇抱拳便出声道,“人人心中有杆秤,是非功过谁人说。自古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都不会觉得自己有错。清风派掌门杨宇,敢问阁下名讳?”
“京城八卦掌掌门田秋鹤,请了!”白须老者抱拳喊出名讳,冷冷出声道,“杨掌门说的对,各自都有各自的道理,看来用言语也是无法分辨出对与错。这样,既然咱们都是江湖中人,那就按江湖规矩来办。大赛未至,我等身为掌门为此等小事进行比拼未免大题小做,不如由小辈比武切磋一二,胜负定论?”
田秋鹤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清楚,既然双方嘴皮子斗来斗去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不服谁,那么就用拳头来决定谁要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