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那几个宫女怕什么来什么,郭勇担心这几个前旧宫女子还不能习惯身份的改变,再闹出什么事情来,就下定决心让几名战士拿着备用的绳索走了进来,并把几个旧宫女子双手双脚绑了起来。还将一根本来就准备用于责罚的长木棍带了近来。
郭勇对客氏说道:“你先杀杀这几个人身上的这些日子以来养成的威风吧。打死了也无怨,这几个人出了事情旅长和圣主都是不会怪罪的!”
这样的话一出口,几个旧宫女子都是吓的哭了起来。
郭勇最后叮嘱道:“不要以为院子里给你们一分面子,没有看守,里面的事情我们就一无所知:要知道:这院子本来就是为了监听和监视所设计的。有人想胡闹,我们第一时间就会赶到!”
在郭勇走后,有人给客印月送来了食物,不是什么丰盛的菜肴,但却是新军主力部队几种平时所用的比较美味的糕点类行军口粮,客印月吃过了饭,觉得身子似乎不再像之前那样空虚了,面是却是忽然间阴沉。几名旧宫女子见状哭着求饶起来:“夫人!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错误的领会了那郭连长的意思,不然的话我们说什么也。。。”
客印月却不理睬那些,而是严肃的下令道:“把手放在桌子上!”
几个女子虽是不愿,但也不得不照做,准备着迎接这似乎是躲不过去的命运。
奇怪的是客印月的第一棍没有打在这些女人们的手上或脸上等薄弱而敏感的部位,而是接二连三的打在了三个人的手腕被捆绑处到防护力比较强一些的手臂上方。而且力量似乎也不算很大。虽然在接连每人二十下的惩罚之下手臂有些疼痛。但那离过去宫中很寻常的挨打范畴也是差了很远,似乎连印象中自己儿时的家法都是不如。
“这些,是让你们知畏而已。可是从我的本心来讲,真的是不愿意像旧宫时候那样对待你们了。过去的时候我曾经对包括你们在内的不少人都很刻薄,是因为我如果不那样做,就会被有些人视为软弱可欺,我不得不那样做。在旧宫的时候,我是身在局中不进则退。而在此朝此刻,其实我们都是同命相连的人,在这并不算是真正宫廷也没有旧宫那样环境的宫中,我们主仆之间重新来过好么?”
客氏的话,郑重而又诚恳,但这并不是能够取信于人的原因,能够取信于人的,也是她清楚的放弃了看守赐予自己的生杀权力。
这种权力赋予像是一种试探,客氏当然没有测试郭连长底线的兴趣。
不过几名宫女却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些,听到这话,不管是相不相信,也不由的纷纷谢恩谢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