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一暗,他又往喉咙灌了口酒,不过对于梁诺琪这个人,他一定是势在必得!
又喝了两瓶酒,南宫莫似乎理智了些,他才拿起手机拨通了盛誉的号码,“盛哥,帮个忙……”醉醺醺地开了口。
第一医院,某高护病房里。
医生为梁爷爷拔了氧气罩,挂上了点滴,他缓缓睁开眼睛,先是望着天花板,然后再缓缓看向四周的家人,看着大家一个个紧张不安的样子,最后将目光落在宝贝孙女身上。
迎着爷爷视线,诺琪站在床前,她抿了抿唇。
“梁诺琪。”爷爷声音严肃,连名带姓地唤她。
她略有些尴尬,“爷爷……”老爷子将没有挂点滴的手伸出被子,微侧着身子企图将病床摇高些,诺琪见状忙上去帮忙,床头眼看着升了上来,老爷子坐靠好,诺琪在他身后垫了个软枕,看向孙女的目光依然很严厉,没有因为她这个
举动而变得慈祥些。
“你和南宫莫那小子到底怎么回事?”老人严肃。
“爷爷,南宫莫没有您想的那么糟糕。”
“你这不是在回答我的问题,你这是回避!”老人生气,“我问你,新闻怎么回事?!”
梁灿军和梁妈妈胸口一突,生怕老爷子一怒之下又犯病,赶紧朝女儿使眼色,梁灿军还站在了老父亲这边,他也严厉地看向女儿,“诺琪,你欺骗了我们大家,而且是几次三番,能说说原因吗?”
梁诺琪站在床前,她双手交握在一起,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坦白道,“这件事情还要从安信说起,安信是谁妈妈很清楚,是我青春年少里不可或缺的一部份,是我们班上一个很优秀的男生。”
梁妈妈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眸色有些闪躲,因为当年让安信离开是她一个人做的决定,梁家其他人都不知道。
诺琪讲到了安信的离开与再次回来,讲到了那天早上的见面与冲突,讲到了安信寄来的东西……她声音轻柔地说,“昨天晚上我去了海边,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连手机都不小心给弄丢了也没有察觉……”然后她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给发家人们,起初她也怀疑南宫莫自导自演,后来才确定不
是他。
听得大家心惊胆战,一个个直冒冷汗!
女儿居然经历了这种危险?这么说是南宫莫救了女儿?他是诺琪的救命恩人?
诺琪话音落下,病房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可早上你俩在接吻。”梁爷爷对视频内容记忆犹新,他声音依然严厉,“不是情侣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没有足够的信任你敢跟他回家吗?而且那些视频明明就是从落地窗外拍的,你被他利用了,一切证据
都证明是他在派人拍的,包括角度都调好了,他是吃定你了,拉着你上头条,你逃都逃不掉,一个男人有这种心思,不可怕吗?不疯狂吗?”梁诺琪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她轻叹一口气,“爷爷,我只能说昨晚我们真的没有睡在一起,我和他也从来没有睡过,那个吻是因为我之前打赌欠了他五个吻,愿赌服输,所以我才还的,那没有别的意义。
”“用吻来打赌?真是荒唐!你可是梁家的千金!”梁爷爷不能接受,“真是气死我了!”